,起码从心理上能震摄别人一下,但前提条件就是你要吼得大一点,有杀气一点。
众人以为我们四个要拼命,于是外层也堵了起来。
风声、拳声、呼吸声、击打声,我挺着一口气,往人群里死里打。不敢丝毫一点大意,如果现在被人掀翻的话,那十几个几十公斤的身子砸都也要把我给砸晕。像这样群架还是手长脚长好一点。
我们往哪里移,人群就跟着哪里移,一半天都是白费劲的。
“他麻的,你们不知道停一下啊?”江新大叫了一声。
一半天,人群突然静了一下。众人的动作一顿。好了,趁这个机会我们四个像泥鳅一样滑的一下溜了出去。然后拼命地往壕沟里跑。
“快,快,他们要进壕沟了。”
进了战壕沟后就不用怕了,虽说有的地方有两米深,其中有一部分人在沟里,还有一部分人也可以从上面扑下去就完结了,但是战壕的另一头还有一条长长的防炮沟,那上面是一层厚厚的泥土,高两米深,宽度有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有的地方最多容两个人,如果跑到那里的话,哪怕你前后堵截了,但人多的优势还是用不上来的。
事实会证明,大多时候逃命的永远比追击的跑得快多了。当一出包围层我们四个撒腿就往壕沟里跑,后面噼哩噼啦脚步声紧追不舍。
“操!”格力跑到壕沟时大骂了一声,然后转向就跑。
我一看,晕了,是哪个混蛋用铁丝网把洞口给堵住了,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小命么?
叭!
我好像听到一阵轻微地枪声。
那一天,陆立丰被影子安排在离我们四百米的一个小山坡上执行潜伏任务,他把身子套进一个防水袋,在一片雪茫茫的地带里和雪域毫无二异。在瞄准镜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四百米开外发生的一切情形。
袁睿、格力、江新和艾买提四个人被困在那里群殴。不一会儿四个人各有负伤,但没有人倒下或者放弃,都咬紧牙抵抗着。自从自已受伤后,鬼见愁好像对他们四个有意见一样,常常变着法的整他们四个。好像不把他们给赶出集训队,鬼见愁心里不舒服一样。其实他们四个人今天被追着打也有他的一份原因在里面。
袁睿三个冲出包围层后就要向战壕沟里那边冲过去,但是到了战壕沟里发现那里被铁丝网给堵住了,没有退路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今天影子给陆立丰的弹匣里压了一弹匣橡皮头,这种子弹的在弹头外表包一层硬腊,而里面的实心部位比一般的橡胶弹还要软多,当然也重了一点。这样保证在了射击后能和实弹的弹道与飞行速度差不多。只是这玩意打在人体就像一个平常人用块橡皮泥打在人体的脸部那种感觉,不会打死人,但是很痛的。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学员的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一股痛楚的感觉立马传到脑海里。
“哪个下黑手?”那名学员叫道。
后面的人面面相视不知何意。
“愣啥?人都跑没了。”一名学员急叫道。
这家伙就那么想吃鸡腿么?下次有空得好好找这小子聊聊。
对于那名学员来说,这也许是偶尔事件,但是这偶尔事件在一分钟内在七个人身上都发生了。这时兵们才意识到不对劲。然后有的趴在地上不动了,有的马上向掩体里爬去。特种部队的习惯,一遇到情况马上像蟑螂一样的先躲起来再说,然后找到危险后再想办法。
学员们是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会相信大白天有鬼的话,事出有异必有妖,而这妖就是某人在暗处假扮的。
敢伸出脖子的人总是会挨上一枪,学员们很快发现子弹是从哪个方向打过来的。陆立丰有条不稳的射击着,他现在并不担心士兵们能冲上来,四百米的距离足够时间给每人送上两发子弹。
鬼见愁看着这一切,没有出声,好像在他面前是一出戏剧在上演一样。场面上一下子静了下来,当他们意识到不对劲时,我们早已跑到了一处小山坡上,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好防守点。看到陆立丰在的方向不禁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被人揍的滋味绝不好受。
“******,怕个鸟啊,又不能打死人。”又一名学员叫道,然后一跃身向我们冲了过来。其他学员也反应过来了,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也跟着冲过来。
“凡是中弹的给我回来!”鬼见愁叫道。
有几个人停下了脚步,余下的人像饿狼扑食一样的姿式向这边冲了过来。那瞬间暴发出的气势就像一个集团军在冲锋一样,大地上的雪被踏得嘎嘎直响,溅出的泥泞打在雪面上一道道泥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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