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军兄弟们有些不鸟没有重型武器的武警兄弟们,但是有一件我们得必须承认他们,那就是因为军方和武警的职能不同的原因,所以在驻地上的选择也不相同,通常三军部队的驻址要么大山深处,要么就是荒野凉地,反正就是人烟稀少,离城市偏远的地方就是了。
而武警兄弟们就不一样,因为是警卫国土的,通常他们的驻地在城市里,再不济也在郊区中,遇到重大节假日进城执勤,也能大饱一下眼福。
但是,武警兄弟们也是人,特别是在和平时期,在管理上,兵们虽然个个老实的,当然不排除了有个别没事翻墙出去玩的情况,这种情况,估计全国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极个别的一些军官就从容多了,熄灯后,衣服一换就出去了,每过一段时间,纠察们就会在外面便衣晃动了,专门抓那些在外面玩的士兵和军官们。
所以,有时在酒吧里看到一个短发青年突然站起来,向最近的窗户或者暗门跑去时,大多数就是违反纪律的家伙,而大门通常有几名短发青年发现了他,双方开始一场猫与老鼠的游戏开始了。
像陆立丰每次跑五公里去约会情况,虽然称不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算是很是执着了。
“有一次,卓玛他们单位上来慰军,我们见面了,也只能装作不认识,但是我能感觉她在看我,心里面还是很甜的。我们还说好了,等我两年一过,就娶她。
有一次,她说给我介绍一下她的姐姐与姐夫,我想,这是好事嘛,于是那天晚上等熄灯后,给我战友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出来了,没有想到啊,她姐夫居然是我们团长,我当时兴冲冲地跟着她进了包间,团长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天天在团部和团长打交道,只知道他老婆是藏族的,哪知道是卓玛她姐。
我和团长只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是团长他老人家开着车把我给送回来了,当着我的排长把我送到宿舍里,第二天,又是通报,又是检讨,我的战友,我的班长都被我给连累了。
然后一个星期后,一张调令就把我调到这里了。”
我们不清楚当时团长看到陆立丰时是什么表情,但心里一定万马奔腾起来,阴影面积一下子加大,但是当着老婆和小姨子的面,又不好训他,等着回去后再收拾他。
“我走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去出差一下,哪知道到这里了。在我走之前的前一天,团长亲自给我批了一个假,让我去和卓玛告个别,说我要去外地培训一段时间,如果我表现好的话,估计可以转成军官了,当时我还挺高兴的,心里还想着团长他老人家还是很照顾我的嘛,哪知道被他弄到这里来了,这哪里是培训学校,简直是炮灰敢死队嘛。
其实,今天我好想离开这里,想回到老部队,但是想到走时我对卓玛说道,我去培训的时候,会好好的表现,再苦再累也会坚持下来,我会当一名军官的,哪怕是一毛一也行,如果我就这样回去了,那不是对她说话不算数么?所以,就留了下来。”
听到陆立丰的事,兵们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这家伙在部队上虽然是一个调皮的角色,但也不失为了一条汉子,这年头,说到做到的人,太少了。
虽然我们参军的目的各不相同,但到最后我们的信仰会变得一样。
认准的事就一定做下去,发了誓就一定要实现。
许多时间以后,当陆立丰再一次见到卓玛时,一种此情可待成追忆,物是人非的事事休的凄凉感涌现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的眼中。
她骑着马追着我们的突击车,久久不离去,只为了多看情郎最后一眼,但是,那时我们的命运再也不是自己所能掌握,为所欲为的生活姿势早早地离开了我们。
下午的时候天就下起毛毛雨了,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让人觉得冷冷的。记得小时候总喜欢秋天或冬天的毛毛雨,有时候下雨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外面走啊走的,虽然很冷,但是很快乐,那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不知道张洋他们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孟雪晓知不知道现在我在另一个地方了。
那会儿,满天的细雨,让我想家,让我想起军医院,想起他们。
军队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像外面那么多姿多彩,甚至有些枯燥,有些无聊,士兵们就像一块铁,不停地淬火、锻炼、再淬火、再锻炼……
日子一天重复着一天,哪怕一件鸡毛大的事儿,也能引起兵们的兴趣,也创造出属于士兵们的笑话段子,在部队天南地北的兵聚在一起,许多人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家乡话,连普通话都带着自己的地方色彩,在新疆的兵,四川兵居多,有时在搞训练的时候,军官们直接用四川话发布命令得了。
话说某排排长带领全排进行射击训练,他用四川话对兵们说:“一班射击,二班扛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