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担心……希望一切都好,不是想象的那样。)
第二天的时候,工作还是继续,只是比第一天的人多了起来,还好我们带的药品还算充足,既使是这样,但也还是算太多,每人也只是发了那么一点的药品,毕竟不可能开着门供应啊。
有了第一天的工作经验,第二天也就顺多了,在乡亲们口中好像我成了他们的亲儿子一样的。
中国有五十六个民族,在新疆就有四十七个民族,多元文化是这里的主旋律,不同民族的礼节也有些不尽相同,而且他们的语言也不尽相同,在这里少数民族之间,维语和汉语是通用的。所以,多学几句维语是有好处的。
本来那天下午我们要回去了,结果下雨了,没有车去县里,所以我们三个只得闲了下来。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也就睡下了,大约半夜三点的时候我被张洋给叫醒了,我听到何小惠在房间里呻吟,我们进去后看到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额头上都出汗了,我下意识地觉得这小妮子是不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了。
张洋一检查,果然是这样的,这还得了,人命关天啊。但是现在外面还下着小雨,我们在山上,车根本就开不出来。我当时二话没说要一件雨衣被上后,背起何小惠就往山下赶去。
不知道的是多年以后,我也背着一个人也往山下赶着,只是那一次让我撕心裂肺。
张洋在前面打着手电,我就在后面,路很滑,想快也快不起来,不时身子一晃,差点儿都摔了。何小惠也许很痛吧,我说这话多余了一点,因为她用力咬住我的肩膀,刚开始还是轻轻的,到最后干脆用力咬了下去,我痛得想一下子把她给甩了下来。但是时候急了也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肩膀不舒服。
还好自从上次在三营跑过后,一有时间就练习负重长跑,几次下来,有身体的底子在,也就习惯了,这一次能背起一个人马不停蹄地下山,真得感谢平时的练习。
好不容易在山下找到车后,我累得不想动了,坐在车子直喘气儿,弄得像条死鱼一样的。那天晚上回到医院后,何小惠送进手术室,而我也病倒了。
也就从那时起,好像我和何小惠之间的关系改变什么,起码她不会找我碴了,然后会主动帮我打水,眼神也不是那么恶劣了。而我的肩脖却多了一道印子,当她对我不横鼻子坚眼睛的时候,还不太习惯了,难道我很那个……?不可能吧。
“谢谢你啊。”
一天我下班后,在走廊上遇到何小惠时,她对我说道地。
“不客气。”虽然我很平静地说道,但是心里却想到,靠,老子那到累死累活的,你丫现在才说道谢。
“我请你吃饭吧。”这次何小惠的声音倒挺温柔,我反而不习惯起来。
“没多大的事,不用了。”说完我就走了,我真不太习习惯和一个曾经和我对着干的人一起吃饭,也许这叫不够圆滑吧。
从那天些,我的办公桌干净了很多,每天早上保温杯总是泡着热腾腾的热茶,这事儿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而我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你爱干就干吧,我又没有要求你这样做。
何小惠对我态度的转变的后果就是张洋对我的谈话,都知道义务兵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对于像张洋这样的老政工对这点觉察力还是有的,我一直相信一个好的政工,他的境界在于总会把一些事件谋杀在萌芽状态。
“听说何小惠病好后,对你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啊?”张洋把我叫到办公室后一搭一搭地说道。
我从心里白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这样玩反而弄得你没有水平一样的。其实从他的心里也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而已,生怕一开火就很坦白,搞得大家很没意思多不好啊。
“政委,我就知道你想说,是不是我和何小惠在谈恋爱?我又不是没有学过条例,放心吧,我不会违反纪律。”
见我如此直白,张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咳了一下说道:
“你知道就好,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年轻人嘛很正常的,注意影响就好了,等你过了义务兵期后,这事啊谁也管不了你,我们也没有没有权限去干涉你们了。”
“呵呵,我说政委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带出来的兵吧,这点你难道也不了解,你看我像给你添麻烦的那种么?我和何小惠是敌人!”我坚定地说道。
“嗯,物极必反,太恨也许是太爱。”张洋冒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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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谈话,不知他没有找何小惠谈话,但相信听我这么一说后,张洋绝不会再找何小惠说话,在他的心里对我这个革命同志还是很信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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