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成了这里的常客,他胆子很大,宴席必来;赌局必来。来玩总穿着警服,经常不带几个钱就敢于大大咧咧得坐上桌去参赌。赢了就收钱,输了就欠着。
不久,经他苦劝死拉,赌咒发誓保证,说吕昊坤等人实在太靠得住,够哥们,够正派,够义气,同他们玩绝对不带半点危险,且没有半点不愉快。经他在中间做工作,陆陆续续,他把同他一样身为中队长的齐刚,朱霍安拉来进入了圈子;后来,与他们三人关系特好的支队长霍发明也被他生拉活扯进来,介绍给吕昊坤等认识,霍发明后来升为公安局副局长。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此四人贪图享乐,追求荣华富贵,流连奢靡生活,于是乎,吕昊坤看准了他们身上的可利用的价值,一点一滴,投其所好,把他们的一切秘密证据都牢牢攥在了手心里;又拼命拉拢,四人从此死心塌地,与吕氏集团,成为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这就出现了这样的咄咄怪事:在某些区域,吕昊坤的人只要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报警后总是迟迟拖延;要么,即使到了,草草了事;要么,总是在警察来到之前,提前出好了备查准备;或跑得无影无踪。
吕浩困在城北地下室的桑拿,一直引诱,容留妇女卖淫,但是,每次突查都被他提前做好了准备,就是此四人立下的“汉马功劳”。
吕昊坤在在家里以外的地方聚赌,参加赌博的几乎全是豪门巨贾,每一次,赌资数额巨大,赌來赌去,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的大脑之中逐渐形成。
龙恺大酒店,位于城市中心区域,高达二十层,其顶楼是一个较为宽敞的布置有隔音墙的密室,不对外开放,仅供老板家人及其亲友私人聚会所用。它与楼顶露天的平台,是靠一个垂直而狭窄的金属梯子连接。这个金属梯子说白了就是用中号钢筋拽弯后嵌进水泥墙里做成的。进入顶楼房间,需经过一道厚厚的钢板做成的大铁门,铁门的门栓,是四根大号钢筋充任,铁口,铁钮有拇指般粗大,任你牯牛般的蛮力,不用专门的钥匙,铁定丝毫不能撼动或绝难打得开此道大门而顺利进入楼道,。
但是,当他们正赌的聚精会神时,夜半,一伙蒙面歹徒,手持钢钎,匕首,手枪,仿佛从天而降一般,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已悄然进入室内,蹑手蹑脚,毫不惊动的,形成两人对付一人的阵仗,分散到了每一个角落,处于绝对的控制条件之后,这才“哗”的一起亮出家伙,大呼,不准动!人不动!钱也绝对不准动!谁要敢乱动,打死没商量!
吕昊坤站起来,举起右手说,弟兄们,弟兄们,听我一言,我们大家都是有······
吕昊坤站起时,就有人不断威严的喝令他坐下;见他置若罔闻,突然一闷棍猛击在他的后脑上,只见他猛的一下子就歪斜着身子下来了。
其他人一看这阵仗,赶紧乖乖的配合,只希望他们早早收场的好。
这次事件发生后,他们有人说看见抢劫者手里拿的是制式手枪;分析从地形熟悉来看,应是本地人所为。吕昊坤二话不说,一口一个报案报案,报案不就查清楚了吗!
被抢的都是本城有名的商人,富豪,官员,一听说要报案,一个个急的头摇得像货郎鼓。报案?莫非你脑子进水了差不多!难道,国家法律修改了吗?除非有一天国家法律修改了,规定赌博无罪了,到那时,你再报案吧。
那天,所有参赌的人皆被洗劫一空,身上挨个被搜得一干二净,手表,手机等物也难于幸免。尤为残酷的是,说是为了避免他们跑动或报案,竟然将所有人都绑缚起来,堵上嘴,捆住手脚,并用一根长绳子把全体人员全都拴在一处,彼此互为障碍,犹如拴猪。
歹徒是如何进入室内的,大家做出了各种猜测,议论,皆不得要领,时间一长,他们同许多人一样,开始淡忘。
此次事件过后,他们心惊胆颤了很长时间,除了小规模的小聚小赌之外,很长时间不敢聚众大赌。
生活中,人们总是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覆辙频繁重蹈。这些人也不例外,一段时间后,他们又蠢蠢欲动起来,相约聚集在西山脚下,独门独院的杨氏大别墅————大商人杨振钢的豪宅内,再来一次大赌。
又是到了夜半,蒙着黑布,穿着黑衣的歹徒又鬼魂般的出现了,也基本形成了二对一的夹击状态之后,他们才在号令之下统一行动的。抢劫之后的做法毫无二致,绝对是同一伙人作案无疑,但是,主人家一直不解的是:平时凶猛,灵敏无比的藏獒,狼狗,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就被毒死了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