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喊道:“夫君?”
易子墨一把将他抱在怀中,头埋在暖阳的颈间:“娘子,今日孩子可有调皮?”
暖阳眨了眨眼,沉默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今日孩子很乖,没有闹我。”
易子墨在他颈间蹭了蹭,轻笑道:“那就好,让我摸下。”
暖阳还没反应过来,易子墨的手便贴在了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过会儿,易子墨才有些奇怪的说道:“娘子为何不显怀?”
暖阳干笑了两声,状似娇羞道:“....可能是我吃的有些少了,才会如此。”
易子墨闻言立即站起身,表情严肃道:“你要多吃些,否则便是委屈了。”
暖阳连忙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
闻言,易子墨便用手轻轻捧着暖阳的脸,吻了吻暖阳的额头,轻声道:“娘子,我好难过。”
暖阳一愣,一边用手为他输送灵魂力,一边轻声问道:“出了何事?”
易子墨摇了摇头,眼眸微垂:“他们都死了。”
暖阳皱了眉头:“谁死了?”
易子墨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双眼的赤红更加浓郁。
暖阳心头一颤,连忙转移话题的轻呼了两声。
易子墨见此皱了眉:“你如何了?”
暖阳舔了舔唇,干笑道:“孩子,可能踢我了。”
说这话时,暖阳的脸上已是一片绯红。
易子墨闻言,唇角竟是罕见的勾起,他弯腰趴伏在暖阳的身上,侧耳在暖阳的小腹上,轻声道:“那我要听听。”
过了会儿,他才歪头说:“没有动静了。”
暖阳见他眼中的红色减少,便拉着他的手轻声道:“可能孩子累了,睡觉了吧。”
易子墨点了点头:“那娘子也早些歇息。”
暖阳见他转身要走,便急忙问道:“你去哪儿?”
易子墨身子一顿,歪了歪头,喃喃道:“对啊,我要去哪儿?”
暖阳眉头微皱,往日的易子墨就算是犯病,也是充满暴戾和杀戮欲望的,今日的他,却是少有的失魂落魄。
他拉住了易子墨的手,轻声道:“夫君,陪我会儿吧。”
毕竟现在易子墨这种状态,是无法出去的。
易子墨闻言点了点头,跟着暖阳坐在了屋内。
暖阳本想打听下出了什么事,易子墨却突然开口道:“娘子,为我弹琴吧。”
暖阳一顿,他随军当医官,已是许久未抚琴了,久到他差点忘了自己曾经是个琴师。
易子墨见他愣在原地,歪了歪头:“不可吗?”
暖阳摇了摇头,轻笑道:“当然可以。”
说着便从柜中拿了琴出来,他坐在琴前,试过音后,才抬头问易子墨:“想听什么?”
易子墨想了会儿,才开口道:“想听你我第一次见面时,你弹的那个曲子。”
暖阳一愣,他以为易子墨犯病,是会完全丧失记忆的,现在看来,并不尽然。
他轻笑道:“但是当日,你也说过我这琴弹的相当差,不配那第一琴师之名。”
易子墨有些颓然的趴在桌上,轻声喃喃道:“那是骗你的。”
“你弹琴很好听,比我父亲爱的那个祖安,弹的更好。”
暖阳一愣,也不知易子墨现在是否已经清醒,他垂了眸子,不再言语,指节分明的手指放于琴弦上。
在拨动琴弦时,他也将灵魂力放于其中,使那声音变的更能安抚人心。
整个室内,两人皆是沉默,只有琴音弥漫。
过了片刻,门外有人敲了门,暖阳手指一顿,易子墨却站了起来,此刻他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他打开了门,门外是副将,见了易子墨便拱手道:“将军,兄弟们的后事.....”
易子墨闻言眼眸微垂:“按照军中制度来吧。”
副将眼圈微红,声音也带了些沙哑:“将军,属下无能,有不少兄弟的尸首,我们都未曾找到。”
易子墨双拳紧握,面上却一片淡然,朗声道:“他们为国捐躯,死的荣光,应荣耀加身,光荣归乡。”
“待我踏平北荒,便亲自向他们的妻儿老小请罪。”
说完,易子墨便转身对暖阳拱了拱手道:“暖大夫,有些将士受了伤,烦请你出手搭救。”
暖阳一愣,连忙起身点了点头:“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
易子墨见此点了点头,转身虽那副将走了。
暖阳眉头紧皱,而易子墨刚走不久,云紫便进来了。
她满身血痕,冲进来说道:“暖大夫,给我包扎下。”
暖阳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大惊失色,他知道云紫的武艺高超,竟被伤成了这幅模样。
云紫见他眼中一片讶异,只轻声笑道:“今日,我们被北荒的人偷袭了。”
“死了不少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