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微微侧过头,避开了易子墨的那只手,淡淡道:“谢将军体恤,暖阳自会处理。”
易子墨看着自己那只被避开了的手,上面还带着暖阳皮肤细腻的触感和温热。
他突然笑了:“你这是要与我彻底划清界限吗?”
暖阳抬眸看他:“将军言重了。您是将领,我只是军中的一名医官,我们本就有着界限。”
“之前是我逾矩了,还望将军海涵。”
易子墨沉默了片刻,突然笑道:“你随我来营帐一趟。”
暖阳一愣,诧异的问道:“什么?”
易子墨歪了歪头:“我是将领,你是我的属下,你受伤了,我自是要体恤你的。”
“我那有上好的膏药。”
暖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回绝道:“我是医官,手中自是也有一些膏药,不必....”
但是还未说完,易子墨便沉声道:“这是我给你下的军令。”
暖阳一噎,抬头看着易子墨略带阴沉的脸色,拱了拱手道:“属下领命。”
易子墨见此便转身走在前面,暖阳叹了口气,跟在他后面,走进了易子墨的营帐。
易子墨指了指旁边的床说道:“坐。”
暖阳舔了舔唇,乖乖的坐在床上,易子墨去一旁的小盒里翻找了一番,才拿了一小瓶药过来。
见暖阳乖乖坐着,他的唇角便微不可察的勾起。
暖阳见易子墨拿了药过来,便想起身自己涂。
但他还未站起,便被易子墨一把按住,他抬头淡淡道:“将军,属下可以自己来。”
易子墨并不回答他,只自己用手指从瓶内沾了药膏,抬头看着暖阳道:“过来,离我近些。”
暖阳张了张嘴,喃喃道:“我自己可以....”
易子墨却举着手指,重复道:“过来。”
暖阳叹了口气,便往易子墨的身边挪了挪。
易子墨挑起他的下巴,随后用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的按揉那处红肿。
他是习武之人,手劲儿自是大些,尽管已经放的轻了些,暖阳仍是疼的吸了口气。
易子墨见此,便轻轻的朝着那处红肿吹气,手上的力度也减轻了不少。
刚硬与柔情并济,带着别样的感受。
等到药涂好,易子墨的一手仍是挑着暖阳的下巴。
暖阳挑了挑眉,轻声道:“既然药已经涂好,暖阳便先行.....”
他的话未说完,易子墨便突然凑近,吻住了他的唇。
暖阳瞳孔一缩,愣了片刻,才突然反应过来的要去推开易子墨。
易子墨眼眸微眯,他一手钳制住暖阳的手,整个人向前,将暖阳压在了床上。
暖阳的惊呼还未出口,便被易子墨的吻封在了唇间。
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暖阳有些慌乱的冲着易子墨喃喃道:“将军,我们不可如此....”
易子墨闻言,轻笑道:“有何不可?”
暖阳此时墨发散乱,脸色微红,说话间还带着些喘息,整个人躺在墨色的床上,都像是在发出邀请。
易子墨的眼神微暗,手也不自觉的轻轻抚着暖阳的身子。
暖阳抓住他的那只手,声音轻喘道:“将军,你可是心悦我?”
易子墨闻言一愣,他不知自己是不是爱暖阳。
但他知道,自从与暖阳有了鱼水之欢后,他便彻夜难眠,整日心绪不宁。
尤其是与暖阳接触的次数多了,脑海中更是常常想起他,他的淡然,他的温柔,他的一瞥一笑。
今日见他红唇微启,自己便如同着了魔般,听不到他说话,满心满意的只想亲吻他。
他这般做了,躁动不安的心也得到了平复。
但这样是不对的,男子和男子之间,不该有爱,也不会有爱。
自己的母亲因此而死;自己的父亲更是数十年的真心换来了一场血腥的背叛。
他不能,也不愿。
暖阳见易子墨沉默了,心下微沉,知道他仍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儿。
他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他父亲的事情,给他带来了心理阴影。
但是这不代表他会继续一味的伏低做小,去乞求易子墨的爱意。
想到这儿,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整好了衣衫,冲着易子墨拱了拱手,恭敬道:
“既然将军不曾心悦于我,以后也莫要如此行事,令人误会。”
“我虽出身南馆,却也因满心爱慕,只委身给了将军你一人。”
“我有自己的尊严,还请将军往后,莫要再来糟蹋我了。”
“最好,莫要再来寻我。”
暖阳的话说的极轻,却带着些坚决和毅然。
易子墨闻言微微垂了头,轻声道:“是我唐突了,以后不会了。”
暖阳眼眸微垂:“多谢将军成全,属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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