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他的唇角勾起,笑的有些病态,面上也涌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他轻轻咳了两声,目光却仍旧放在那单薄瘦小的身影上。
那瘦小的身影,听闻了守卫的话,似乎有些震惊,他目光放在了轿子上,与白露时正好对视。
秋棠看到了白露时,心头一颤。
他微微摇着头,脚步向后退了退,因为退的太快,还被将军府的门槛绊倒在地。
那守卫见此有些吃惊,诧异道:“秋棠,你怎么了?”
秋棠抬头有些惊惧的看着他,喃喃道:“守卫大哥,你...你救救我吧,我...我不想跟他走。”
那守卫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轿夫,对着秋棠说道:“这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将军的决定。”
被断了后路的秋棠,顿时眼中起了雾气,始终不肯从地上站起来。
轿夫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轿子,他跟了馆主多年,自然知道馆主虽平日总是笑吟吟的,但做起事来却是狠辣无比。
他挠了挠头,对着秋棠道:“你快些起来随我走吧,不然等会我家主子生气就麻烦了。”
秋棠闻言更是惊恐,只坐在地上不肯起。
轿夫没辙了,刚回头,便见白露时已经从轿子上下来,他披了那斗篷,手中还捧着那个暖手炉。
守卫看见白露时穿的那样厚,便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不由的有些奇怪。
白露时慢慢地走到了秋棠的面前,笑了。
他向地上的人伸出了手,轻声道:“小乖,我来接你回家了。”
秋棠看着面前那只净白如玉的手,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他摇头轻声道:“不...不要...”
白露时挑了挑眉道:“为何不要?”
秋棠看了看他,颤声道:“你很可怕....”
白露时闻言眼神暗了暗,随后便笑道:“不管你想不想,今日,你都要跟我走。”
“因为你没有任何的资格去反抗,你只是我和将军府做出的一笔交易罢了。”
秋棠闻言,瞳孔一缩,喃喃道:“我是...交易....”
白露时面露嘲讽道:“自然,不然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秋棠咬了咬唇,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轻声道:“我跟你走。”
白露时看着秋棠瘦瘦小小的模样,轻声道:“你如今可好?”
秋棠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千娇百宠的小少爷了,他现在是沦落至最底层,被人随便交易的货物。
白露时也不再追问,只转过身,轻声道:“我是南馆的馆主,白露时。”
“以后,便是你的主人了。”
秋棠闻言一顿,垂了垂眸子,轻声道:“我知晓了。”
白露时闻言转了身,歪了歪头:“你该唤我一声主人的。”
秋棠一愣,随后便咬了咬唇轻声道:“是,....主人。”
白露时这才满意的转过身上了轿子,秋棠则亦步亦趋的跟着轿子,走到了南馆门口。
白露时下轿后,看着秋棠,眼含戏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秋棠眼神懵懂,摇了摇头。
白露时轻笑道:“这儿啊,是用男人给男人取乐的地方。”
秋棠一听,便明白了,他顿时脸色煞白,喃喃道:“我....我可以打杂..端水..都可以的。”
白露时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斗篷,轻笑道:“那岂不是浪费你这一副好皮相。”
秋棠一听,有些绝望的看着白露时。
白露时只觉心中又疼又快意,他假装不在意的开口:“但你到底是个雏儿,直接拿去供客人消遣怕是要砸了我南馆的招牌。”
“今晚,便由我来亲自调教你。”
说着,白露时便径直走进了南馆,留下秋棠一人站在原地,缓不过神。
亲自调教,这是什么意思?
实在想不出答案的秋棠,在旁人的催促下,也跟着进了南馆。
此时距离大军启程已过两个时辰,行军队伍才刚出了京城,天虽未寒,但到底还是有些凉意的。
暖阳身旁有几个都是随行的军医,他们都默不作声,只低头看着路。
突然他身旁的一人捂着腹部,痛呼起来。
暖阳皱了皱眉,还不等他反应,那人便开始口吐鲜血。
这一动静,影响了周围的人,原本整齐沉默的队伍变的有些嘈杂。
暖阳皱了皱眉,原剧情中并没有这种事情发生,易子墨是一路平安的走到了元国的边疆。
易子墨见此扭过头,目光微寒的看着嘈杂的地方。
而暖阳正巧也在此时抬了头,想去看易子墨是何情况。
两人对视后,易子墨便是一愣,手中的缰绳也微微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