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守门人闻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什么?将军邀你相见?”
暖阳点了点头,微微拢了拢衣袖。
守门人自是不信,暖阳便接着开口:“那不如,你就与我同去。”
最后,守门人思量了一番便同意了。
他锁了南馆的门,和暖阳一同前去。
暖阳对此依旧是一脸的淡然,毕竟他知晓剧情的大概走向,自然也知道易子墨在何处。
直到天色全黑了下来,守门人还未见到易子墨,便大怒道:
“你骗我?”
暖阳却扭头笑道:“未曾。”
说着他指了指前面的医馆,遥遥的便看见了易子墨的背影。
守门人一愣,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暖阳垂了眸子,笑道:“那,你还要跟我去见将军吗?”
那守门人也不是傻的,只冷哼道:“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你以为我是傻子?”
暖阳挑了挑眉,也不再理他,直接走向那医馆。
守门人也没有紧跟,只与暖阳保持距离,站在不远处观察。
等他看到那将军直接将暖阳拥入怀中时,才觉得事情不妙。
他连忙转身,匆匆跑向南馆,打算向馆主汇报此事。
若那将军真的爱慕琴师,也可趁次抬个高价,买卖也不算亏。
而医馆内,易子墨刚拿了郎中给开的药,正打算出去,便被暖阳扑了个满怀。
暖阳轻巧的拿过他手中的药,易子墨当即眉头紧皱,这里是医馆,他又不想动武,只得伸手上前讨要。
但他的双手向前,去拿暖阳手中的药。
从背影上看,这个动作就像是他将暖阳抱进了怀里。
暖阳侧目,用余光看到那守门人跑了之后,便得了个空,假装失手,将药还给了易子墨。
易子墨拿了药,打量了暖阳一番,皱眉道:“是你?”
暖阳挑了挑眉:“将军认得我?”
易子墨轻哼道:“不就是那个南馆的蹩脚琴师吗?”
暖阳闻言一愣,随后捂嘴笑了起来。
现在的易子墨到底是刚刚封了将军,正是年少。
虽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但还未像剧情所说的那般冷血,还有些人情味。
易子墨见暖阳只捂着嘴笑,便冷哼一声,走出了医馆。
暖阳见此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易子墨发现后便加快了脚步,暖阳只得小跑着,才堪堪能跟上他。
易子墨见暖阳紧跟不舍,便回头不悦道:“你为何总是跟着我?”
暖阳用衣袖,轻轻擦了擦头上的薄汗,笑道:“因我现在无处可去。”
易子墨闻言一顿,随后便冷声道:“那与我有何干系?”
“莫要再跟着,不然就杀了你。”
说完,易子墨便接着向前走去,而暖阳只是耸了耸肩,接着跟上了他的脚步。
等走入一条小巷里,易子墨猛地回过身,一手掐住了暖阳的脖子。
暖阳一愣,随后便眼含笑意的看着他:“将军可是要杀了我?”
他说话时,手也轻轻抬起,按住了易子墨掐着自己的那只手。
易子墨歪了歪头,笑道:“如何?以为我不敢吗?”
“谁知道你跟着我,是不是心怀不轨?”
暖阳却声音柔和的笑道:“是,我是对将军图谋不轨。”
“将军害我丢了琴师的身份,日后便要去当那南馆的头牌了。”
易子墨闻言,手微微用力。
他的眸子是冷的,嘴角却微微勾起:“
那与我何干?”
“不过是你琴艺差罢了,这也算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暖阳垂了眸子:“那若我愿意跟了你呢?”
易子墨一愣,诧异的问道:“什么?”
手上的力气也微微松懈。
暖阳见此便唇角微勾,轻声道:“将军玉树临风,我想让您当我的恩客。”
易子墨愣了片刻,便有些嫌恶的松了手,语气里满含戾气:
“你以为我会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暖阳得了自由,便弯腰轻咳了几声,捂嘴断断续续道:
“若将军不试试,又如何得知呢?”
易子墨闻言,只怒道:“滚开。”
他不爱男人,因从前的事,他更厌恶男人与男人之间行那事。
暖阳见此便歪了歪头:“那将军明日启程前往边关,我愿和将军一同前往。”
易子墨气急,笑道:“怎么?带你前去扰乱军心吗?”
暖阳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轻声道:“我已无处可去,将军不要我,自是有人要我的。”
易子墨一听,双眼瞪大,他冲上前去,恶狠狠道:“你敢?”
暖阳与他对视,轻笑道:“为何不敢?”
“我若呆在这京城,南馆自然不会放过我,我最终都将承欢人下。”
“不如提前挑一个我欢喜的,倒也快活。”
易子墨被暖阳这番话惊住了,过了片刻,他才冷声道:
“如此说来,你是心悦于我,愿承欢在我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