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点,有两个跌跌撞撞的人影踏着夜色跑进了一栋居民楼。
项鹤捂住自己的侧脸,一瘸一拐的跟着吉星伟上楼:“卧槽,那群兔崽子居然打我的脸。”
吉星伟扭头看了看他:“昊哥不在,咱跟那群人也不熟,我都说了不让你冲那么前面,你不听,这下被揍得爽了吧。”
项鹤一听不乐意了,气冲冲的想要去给吉星伟一拳。
但这栋居民楼是老楼,楼道没有灯,视线极差,而且两边还堆放了一些杂物,项鹤本就受了伤,这下直接被东西绊倒,整个人都向前扑去。
吉星伟听到动静,连忙回身将人捞进怀里,但是惯性太大,项鹤直接把吉星伟扑倒在楼道上。
吉星伟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被这楼梯的边沿儿给膈断了。
项鹤本来以为自己要摔了个狗吃屎,但好在有吉星伟给他当了肉垫,所以他并没有摔着。
他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扶住吉星伟,还用手轻轻的按了按他的腰:“星伟,咋样啊,没事吧。”
吉星伟疼的倒抽一口凉气,咬牙道:“疼死了,过来扶我一把,我走不了道了。”
项鹤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锅,虽然吉星伟语气很冲,他还是连忙给人架着,慢慢的往楼上走。
好不容易到了吉星伟的家,项鹤就赶紧给人放在卧室的床上。
吉星伟趴在床上,不停的用手揉着腰:“你去浴室,那有个小柜子,里面有云南白药,还有点别的跌打损伤啥的,你都拿来。”
项鹤闻言便乖乖的去浴室拿了这些东西回来。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吉星伟已经脱去了上衣,裸着上身趴在床上。
紧实的肌肉和形状完美的腰线,配上他蜜色的皮肤,整个人都荷尔蒙爆棚。
项鹤瞥见他腰上有一块乌青,便拿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我给你涂点药吧。”
吉星伟招了招手:“成,我快疼死了,赶紧的。”
项鹤耸了耸肩,爬到床上,倒了些药酒在手心,双手摩擦,将药酒搓热后,才贴上了吉星伟的背部。
他轻轻的给吉星伟揉着那处乌青,脑海中无意识的想到了今天他课间看见的一幕。
暖阳当时正在学习,卫子昊却挑了他的下巴,旁若无人的在他唇上落了一吻。
他这般想着,手下便没了轻重,吉星伟吃痛道:“嘶~,你下手轻点。”
项鹤闻言一惊,慌乱中碰到了药酒。
那药酒没有盖盖子,顿时洒了吉星伟一裤子。
吉星伟暗骂一声,连忙翻身将药酒拿起来放在一旁,项鹤见此也慌乱的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裤子上的药酒。
但是他擦的地方不太对,惊到了小星伟。
吉星伟抓住他的手,咬牙切齿道:“你特么的想干吗?”
项鹤就这么趴着,伏在吉星伟身上。
他宽大的短袖因为这个动作而出现了空隙,吉星伟的眼睛一瞥,就能看到那光滑白嫩的皮肤。
项鹤见吉星伟的眼神有些不对,便连忙道歉道:“我错了我错了,你自己处理吧,我去给脸上涂点药。”
说完,他就准备起身离开了,但是吉星伟却突然喊住了他。
“过来,我给你脸上涂药。”
项鹤闻言一愣,以为吉星伟是要报复自己,便苦着一张脸:“星伟,那你一会轻点,我怕疼。”
吉星伟此时脱掉了自己的湿裤子,穿着裤衩坐在床上:“赶紧过来,哪来那么多话?”
项鹤闻言只得乖乖坐在他身边。
吉星伟用两根手指挑起项鹤的下巴,看了看项鹤脸上的淤青,随后便拿起棉签沾了些药,轻轻的给项鹤处理伤口。项鹤怕疼,便闭了眼睛。
两人此刻的距离极近,彼此间都能感到对方有些炽热的呼吸。
项鹤突然睁了眼睛:“星伟,你说两个男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吉星伟的手一顿:“不知道。”
项鹤却突然舔了舔唇:“要不然咱俩试试?”
吉星伟看着项鹤精致的脸和细白的皮肤,笑了:“行啊,试试。”
说完,还不等项鹤反应,吉星伟便吻上了他的唇。
吉星伟见项鹤还愣愣的睁着眼睛,轻笑道:“闭眼。”
项鹤闻言便立马闭了眼睛。
这个吻从最开始的尝试逐渐变得炽热,到最后当项鹤被吉星伟压在身下时,项鹤才觉得事情发展的有些偏离原来的轨迹。
项鹤推了推吉星伟,脸色有些发红:“够了啊,别再玩了,再玩就过了。”
吉星伟却低头轻咬了他的耳垂:“这次我在上,等会换你在上,咱俩一人一次,怎么样?”
项鹤一听,咬了咬牙,主动用手攀上了吉星伟的脖子:“成交。”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都是凭借本能和最原始的感觉去摸索。
略。
到最后,项鹤太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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