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太大兴趣,两日来几乎都没有拔出来过几次,装在鲨鱼皮的鞘子中随手放在桌上。
那长扁暗金色盒子我却是研究了许久也没有打开,但还好的是并不像是那只天工鬼手盒子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上面有纵横交错的封条铜柱,还有一个像是锁孔一样凹槽。
张守中说过这是曾祖交给他保管的东西,看这成色应该至少有数百年的历史,甚至更久,若是曾祖原有之物,想必应该是家族先辈流传下来的。只是它的钥匙在哪里?难道果真如张守中所说我们易家也是擅长奇门遁甲之术的家族,要打开着暗金色盒子要懂得奇门遁甲的术数才行?
不对,那干嘛还会有锁孔?
我越想越是糊涂,乱七八糟的全是疑问,搅得我这本就不够用的脑浆如同浆糊一样。索性也不去思考了,将两只盒子也随手扔在桌上,翻着曾祖的藏书胡乱的翻看着。
黑豹这两日几乎一言不发,自从前夜被张守中反手一掌拍的直有一个小时才缓过来之后,不是坐在屋中打坐静思,就是跳到院子草坪里挥舞拳脚。打坐时候像是老僧入定一样,任是我如何喊他叫他也是不理,在院子之中却是一反常态如打太极,慢慢悠悠如同三两棉花。
试想一下,这小两米的壮汉整日如此,是多么的让人……
“难道是被张守中一掌拍的走火入魔了?”
这念头反复出现了几次,却都又被我排除了。黑豹的精神状态是不正常,但是却是生机勃勃。作为一个医生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索性也不去管他,也没有见他少吃一点。
拿起书又一头埋了进去,尽管这书中记载的东西很多看不明白,但是经前晚一事我是决定一定要把这书室之中的书籍全部看完。若是能从中找到一些东西,那是最好不过了。
夜色又来,月再悬空。
这几日的天气出奇的好,每晚都能看到星月。此时已是月末,天如海,月如钩。几点星辰隐现,数棵树影摇曳。
躺在沙发上静静发呆了半天,看着那月大半隐在天际,只留下一道睫毛般的暗金弧线。看的久了,觉得似乎还能看到隐去的那些痕迹。脑中一呆想到刚看过的《三论大义抄》中:“举此秘旨,以示彼玄月。”,到现在却还是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不由得心下又是一阵索然。
“若是一直能够如此静静躺着,看看书喝喝茶,然后再发发呆,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知道曾祖当年是不是有这种心态?”
念头一个闪过,一个又生。如佛所说,“一弹指二十瞬,一瞬二十刹那,一刹那为一念。”
黑豹依然在院中草坪上打着“太极”,时而挥舞几下拳脚,时而又停下来望着夜空发呆,浑然没有外物,我不知道他是走火入魔了还是有了什么感悟,反正也不愿去理会他。
不知觉间,念头全息,自己如同躺在一片云上飘然如仙。天蓝如洋,碧波荡漾,一轮好大的金色圆月就在面前。
眼前云裳浮动,一绝世佳人从天而落。
“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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