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见她紧紧搂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那些金银细软的眼里发着光,觉得可爱万分,醋意瞬间全无,满心都是哄夫人开心成功后的心满意足。
“清点好了就都给我送进宫去!”花雨见阳光的人先后都关上了账本,对着门外叫道:“巾垂,你带着侍卫们分成小队,给我尽数搬进宫里!”
阳光拦在了未进门的巾垂面前:“我私下来就是怕被人看见!宫里的耳朵没了,宫外的眼睛可就多了!这要是被看见了,计划不就泡汤了。”
“他们才没闲功夫盯着我呢!放这儿多不安全啊。”花雨原本一脸轻松,见阳光皱着眉看着自己,又道:“你的随从也一起进宫,就说你今日来收拾东西,人多东西多,这总没问题吧。”
“好吧。叠月,风影,你们带着人帮巾垂一起。”阳光嘱咐完,就拉着花雨到了后院。
南国素来无心修缮驿馆,这后院看来甚为简单,一座假山,几条蜿蜒曲折的石子路拼凑在早已被踏成平路的草地上。假山旁拴着一匹通体白色的白鬃马,乌黑的眼睛映射着脚下方寸的绿意,晶莹剔透。
“好美的马!”花雨一进院子目光就被它吸引,直奔他而去,站在它身侧抚着它的脖颈。
阳光负手悠悠的跟上她:“我让叠风给你选的,可还喜欢?”
花雨看着马儿无一丝污垢的毛发点点头。
阳光看着她满眼的笑意:“赐个名呗,王上!”
花雨想了想:阳光的马儿叫绝璧,这名字虽有质感,“绝”字却总让人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白铃吧!”
“好!走,我们骑白铃回宫。”阳光说完就上马了,朝花雨伸出了手。
一匹白马,一对璧人,倒是引起了街上百姓的兴趣,纷纷跑来看上几眼。不过,这边热闹没看完,就又被后面驿馆外行来的大部队吸引去了。
花雨被阳光怀抱在身前,头靠在他身上,懒洋洋的半坐半躺着。白铃悠悠地小步子好像是特意在为她催眠。她见阳光频频向身后张望着,淡淡的开了口:“现在增收赋税一事已过半,各路人马都在拍自家荷包了。大梨负责在官场酒局宴会上推波助澜,将事情闹大,也让花卉引起太师注意户部税赋收取的情况。无遗将证据送到太师眼前,敲打敲打太师,看看他自己少贪了多少民脂民膏,花卉和牧古人又赚了多少。巾垂再激化激化矛盾。这位吕太师啊,国家利益他是不放在眼里,但若是损害了他个人得失,他定会拿出国家利器办了花卉。”说到这,她拍了拍阳光拽着缰绳的手臂,“你别担心你的身家。我们动静越大,他们越没心思管我们。”
阳光看她这副安然享受的做派,顺手抓了她的手,又轻轻捏了下她的脸,“这出狗咬狗设计的不错嘛!”
这几日阳光上朝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文官那边对立情绪尤其严重,那些自诩文人墨客的君子拼命挤兑着户部,像是要把那群管账的生吞活剥了。
虽说花雨早有计划,他还是有些担心吕仪易如此会让花卉藏得更深,亦或者,让她做出更过激的行为。
花雨推了一把空气,故做嫌弃道:“去,你拿吕仪易、花卉和太子比,太子多不高兴!”
阳光又忍不住低头盯着她,捏了捏她暴露在秋阳下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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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没好气的又拍走了阳光的手,嘴角却一直带着笑。
回了宫城后,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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