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担心,没办法,秦振邦要谈的事肯定还是PX的事,只是这事被司南下叫停,自己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秦总,你肯定想说的是PX的事吧?”两人找了一个角落里,还没落座,丁长生就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唉,早知道是这样,我根本就不该去你们湖州,现在好了,又耽误了半年的时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给个话吧”。秦振邦问道。
“秦总,你这话可是冤了湖州的大小官员了,湖州的官员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投资,你的投资落地了,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了,但是我想你可能没想到司书记会临阵倒戈是吧?”
“司南下这个人我不太了解,但是据我所知,他是支持这个项目的,包括市府那边,都是支持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撤梯子了,你们这做的可不厚道啊”。秦振邦不无恼怒的说道。
“唉,秦总,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是司南下在阻拦这事啊,他有这个本事吗?省里梁省长也是支持这个项目的,能让司南下一夜间变卦的还能有谁?”丁长生问道。
秦振邦沉默了,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他想听听丁长生的意见,也想听听这位开发区主任的意思。
“唉,这事看来不好弄了,搞不好这个项目就要胎死腹中了,本来我是很看好湖州的,水利资源丰富,而且进出水路方便,现在看来,我们是被人抓住喉咙了”。秦振邦没说别的,只是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丁长生明白,他也多少听说了一点,都是上边斗争的太厉害,而掌握着大量资金的秦家是多方势力争取的对象,可是秦家不是那么争取的,虽然政治上没有多大力量,但是他的力量不在于自己掌握了多少,而在于自己掌握的这些力量和很多人都有利益勾连,那些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不可能不帮着秦家。
也正因为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有人在拿着项目的事迫使秦家低头了,这也是秦振邦最苦恼的事。
“那也未必啊,其实这个项目如果落户湖州,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但是湖州,连带着周边也都是上游和下游产业的受益者,罗书记也看得出来,他只是受到了压力罢了”。丁长生低声说道。
“压力,谁没有压力,有压力就压我们这些生意人啊,真是混蛋玩意”。秦振邦气愤的道骂道。
“是啊,生意人都是好欺负的,但是也不是所有生意人都是那么好欺负的,你知道吗,秦总,我们湖州市中心有一块地,好几百亩,好像罗东秋在运作,如果成了的话,至少能赚五个亿,这可是大买卖啊”。丁长生看似无意,但是实则有心的透漏了一个好消息,这个消息对秦振邦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
“真的?”秦振邦脸色一冷问道。
“你好久没去湖州了,骆马湖边上的景色可美丽了,带着秦墨一起去看看吧”。丁长生似笑非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