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会出现出血犹脉搏犹如小产,但但凡你们仔细一点就会发现这脉搏的不同。”
牧慈心里默默的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说,江淮这方面还是厉害的。
“没错,的确有这一味药。”门外传来了李柏的声音。
随即,沈肆年带着他们走了进来以及大王妃的父母和宫里来的人。
一时之间,屋子里全是人。
大王妃紧紧的闭着眼睛,手紧紧抓住床单,手心里全是冷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沈肆伍放下帐子,遮住了众人的视线。
他冷眼看向牧慈,“牧神医好大的本事,居然说动这么多人为你说话,还真是好手段。”语气显而易见的嘲讽。
“大王爷,慎言,否则一会被打脸痛的只有你。”
沈肆伍死死的盯着她,尽管此刻他表面看起来平静,但内心也慌了。
不得不说,江淮刚刚说的全部都是正的。
他刚刚就应该听那女子的话。
他有些焦急,内心了呼唤了好几次。
牧慈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沈肆年,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几位请在好好给大王妃诊断一番。”随着牧慈话落,几人有条不紊的开始把脉起来。
几名太医经过江淮的提醒,立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渐渐地紧皱了起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已经诊断完毕。
“众位如何?”牧慈看向几人。
他们低垂下头,不敢和她对视,也不知如何回话。
“说话啊你们!”
沈肆伍有些急了,立马吼了一声。
“回王爷的话,大王妃的确是服用了花红。”一名资质最深的太医缓缓说道。
他脸色阴沉,有些不悦。
他是皇帝人,只听从皇帝的话。
但此刻被他这般戏耍,内心十分不悦。
“不可能,你们继续看看,我女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大王妃的母亲红着眼眶,心疼的看着床上的女儿。
尽管,女儿渐渐和他们不亲近了,但依旧是她们的心头肉啊。
作为母亲,听到这样的话,怎会不心疼呢。
“大王爷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一直坚信大王妃没有身孕。”
牧慈的话引来其他人注目。
“因为,从她嫁给你的那一天晚上开始,你就在她的身上动了手脚,你给了下了一味药,让她终身不得怀有身孕,你说是还是不是?”
质地有声,犹如一粒石子投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无数的波浪。
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他身上。
“你、你胡说!”
大王妃刷的拉开帘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牧慈。
浑身颤抖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我是不是胡说,大王爷心里应该明白,你的身体早已经亏损,按理说,寻常的大夫只需要一诊脉就能发觉,但为此,他给你吃了大补的东西,以此让你的脉搏以其他人并无二样,其实,最能感受到异常的是你自己,你的月信从来不准,甚至每个月只有一天,但你都以为是自己的不问题,从来怀疑过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