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脑袋正埋在自己的身前。
牧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巴掌直接呼了上去。
但她也不忍心用力,就轻轻的呼了一巴掌在他的脑袋上。
沈肆年抬起头来看向她,“醒了?”声音嘶哑得厉害。
“你有没完没完?”
她的声音更加嘶哑,还带着一丝娇媚。
她察觉到体内的又大了,还很烫,又跳了跳。
牧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往后缩一缩,可沈肆年又怎会给她这个机会。
天艳红如血,直到太阳照平每一个角落,沈肆年才放过了她。
沈肆年离开前,还贴心的给她洗了洗,又喂她喝了粥,才依依不舍的上朝去。
牧慈原本打算今日是在床上度过的,正昏昏欲睡时,被顾行之的大嘴巴给吵醒了。
她气得不行,想要施法直接把人给扔出去时,瞥见了一旁的顾氏。
牧慈:……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最终还是有气无力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小祖宗,你这也太能睡了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顾行之见人出来,立马就小声的抱怨。
牧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瞬间就老实了。
“牧神医,没有打扰到您吧?”顾氏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牧慈摆了摆手,示意她坐。
“没有,昨日一切可顺利?”
牧慈原本是去看好戏的,结果,去看了另一场更大的戏,错失了昨天的事。
其实她还是很好奇昨天皇上的脸色的。
“昨天你没看到,可精彩了,那九人做证,是大王爷府的人让他们做的这一切,一切都招了。而且还拿出了证据,那人给他们的银子刻有大王爷府的印子,以及当场就描绘出那传递消息人的模样,一画出来,正是时常跟在沈肆伍身后的侍卫。”
“沈肆伍没认,说是有人陷害他,双方各执一词,现在直接交给大理寺去查了。”
顾行之说这时有些颓丧,其实明眼人都知晓几人说的是正确的,结果,皇帝的心都偏到天边去了。
牧慈手有些痒,但碍于顾氏在这里她也不好当着她的面教训顾行之,也不能骂,几次三番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所以,他知不知道他也是这其中的一方。
“所以,你证明你和上官悦熙之间是清白的没?”
银子实在听不下去了,头朝下从大树上钻了出来。
顾行之自信的点了点头,“当然了,那几人可说了,我还是后面被他们拖进去的,至于到底是谁和她在里面行苟且之事,他们也不清楚。”
“听他们说,他们进去时,那男子已经离开了,他们就负责把我扔在床上,然后又进来,一切计划得很完美。”
“如果不是小祖宗,我现在已经被迫当爹了。”
“你知道就好,你可长点心吧,把你莫名其妙弄到客栈的人还没找到呢,别这次是出现在客栈,别下次,他直接利用你做些让你后悔莫及的事。”
银子叹了一口气,犹如是个师者在教训不听话的学生。
牧慈看着天空中的白云,所以,昨天跟在自己身后的是个什么玩意?
“对哦,小祖宗你有什么发现吗?我们找了无数遍,府里的人也排查了无数次,可找不到一点线索。”
顾氏和顾行之两人纷纷不约而同的看向她。
“你那天看到的不是女子,她只不过是用了幻术,亦或者使用了人皮面具,现在他还在你们府中,而且,还是和你们关系极好之人。至于是谁,就需要你们仔细的观察了。”
牧慈并没有直接说出名字。
这人不同于其他下人,而是和顾侯府每个人都关系匪浅,如果自己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或许还会多生事端。
反正现如今,沈肆伍和上官悦熙自顾不暇,应该没时间多理会这边。
顾行之还想再问些什么,被顾氏狠狠的瞪了一眼。
于是,也不敢再放肆。
“阿慈,我听说昨日里皇上给府里送了九位女子?”顾氏试探的问道,眼里带着浓浓的担心。
现如今,她待牧慈就像带亲生的女儿一般,没有哪个女人希望其他女子来和自己分享丈夫。而昨天的事,皇上弄的光明正大人还没出宫呢就已经闹得纷纷扬扬。如果不是顾侯爷劝着,昨晚自己就已经杀进来了。
“她们啊,她们在后院呢。”
顾氏想起后院,眉心跳了跳,整个人立马精神了,雀跃的拍了拍掌,“阿慈,你做的对,那些女人就应该狠狠的教训教训。”
“而且皇帝这是存心恶心你和王爷呢,故意让你两人离心,你可不要上他的当啊。”
牧慈点了点头,皇帝的那点小心思她拿捏得死死的,“自然,而且这诱惑是不是小了点?”
“而且他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吗?确定他的儿子会喜欢这样的庸脂俗粉?”
“他要挑拨离间也应该用对方法啊,应该给我送一百个类型不同风格不同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