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身缓缓走向趴在地上嗷嗷大哭的几人。
“牧府给了你们多少银子,让你们来我面前蹦跶?”
“怎么?牧莞菀做了羞人的事,自己不愿意承认,就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了?”
她一脚直接踩在那人的手上,“知不知道,我很不好惹。”
“你、你欺负人,不要、不要占着有王爷撑腰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你这样的人,迟早要被人厌弃。”
牧慈脚下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
“牧莞菀培养出来的人也和她一样白痴吗?”说着,脚一转,那人的外衣直接碎成布。
里面的衣服也露了出来。
明晃晃的是相府下人的衣裳。
“你家主子不仅脑子不好,就连骂人也只会那么几句,真是丢人现眼。”
那几人还想反驳,可现如今已经暴露,想要起身冲出去,可直接被人打到在地上。
“镜一,把这些给牧丞相送去,对了,还有这个。”牧慈从怀里拿出了当初他亲自签字画押的协议。
围在身前的几人自然看在了眼里。于是,牧丞相不守诚信,出尔反尔立马席卷了整个京城。
镜一等人的速度很快,立马就把几人给拖走了。
看戏的人也立马散去。
三人要了一间上好的包厢。
牧慈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一旁的上官悦熙各怀心事,顾行之是个傻的,丝毫看不出异样,嘴里扒拉着刚刚的事,诉说着他如何英勇。
牧慈有些后悔和他一同用膳了。
跟着一朵白莲花就算了,还太吵。
好不容易,菜上满了。
牧慈刚要用膳,上官悦熙又开始作妖了。
手撑着脑袋唤头疼。
这可把顾行之心疼坏了,谁不知晓,这人就是他心上的宝贝,如今连大声都不敢说话,现在疼得脸色发白,只好一脸哀求的看着牧慈。
牧慈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面无表情的说道,“她没病。”
顾行之楞了楞,又看向一旁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的人。
“小祖宗,你就看一看吧,你看都没看,你怎么知道她没病,况且她都疼成这样了。”
上官悦熙伸手虚弱的拉了拉他的袖子,“行之,别这样和牧神医说话,看病诊治需要看眼缘,不能强求。”虚弱极了还一副为牧慈开脱的模样。
牧慈:恭喜你,成功猜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不想理你,哎,我就是玩儿。
“小祖宗,就当我求你了,你帮帮她。”顾行之什么也听不进去,焦急无措。
就在牧慈刚要说话时,好家伙,上官悦熙直接昏了过去。
还恰好靠在了他怀里。
牧慈:……绝了。
顾行之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牧慈,抱起上官悦熙并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牧慈兴致来了。
开始大快朵颐,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以及美食。
今日一见顾行之就看见他最近霉运缠身,不出意外,这霉运就是来自这个上官悦熙了。
轻则身败名裂,英年早逝,重则家破人亡、横尸荒野。
她该如何委婉的和顾行之说这一切?
目前看,他已经完全被这人死死的拿捏住了。
哎,真是愁人。
儿子不听话,打一朵就好了。
可惜,这不是自己的儿子。
她用完膳,刚下楼,沈肆年并来接她。
两人一同回了府邸,他把今日的事仔细的告知了她。
牧莞菀是今早被人在大街上发现的。
她和那男子浑身不着片)缕,一眼看去,就知晓做了什么。
牧府接到消息,立马把人给带了回去,尽管是早上,但还是被很多人亲眼看见,瞒不住了。
牧莞菀醒来后,并大吼着是牧慈做的一切,牧夫人气愤不已,于是,并有了刚刚酒楼里的那一幕。
牧慈:合着自己救了一只白眼狼呗。
现如今,牧莞菀名声已经彻底毁了,唯有有两人成亲。
否则,她就只能一辈子去尼姑庵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