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抱你进去!”沈肆年说完,直接抱着她进了屋子。
江淮顾行之立马跟上。
牧砚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了了。
床上,牧夫人的确没有醒来,脸上还有些血迹。
“你还有何好说的!”牧砚之悲痛的看着床上的人,丫鬟拿着毛巾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鲜血已经清洗得差不多了,没有刚刚那般触目惊心。
“牧夫人你这条命可是我给你的,我想何时收回就何时收回,你不会以为,你如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牧慈冷眼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她掌控得很好,收回神力得瞬间,法术失效,那时候,她就已经醒过来了。
此刻,依旧闭着眼睛,假装昏迷不醒,其中的意思不明而喻。
其心可诛!
她眼前颤了颤,就连一侧的手都紧紧的揪住被子。
但依然不睁开眼睛。
只要她不睁开眼睛,她的身体痊愈了就和牧慈没有任何的关系。
没错,她已经感受到心口传来的活力,铿锵有力,一丝疼痛都不曾有。
她心里一方面是喜的,终于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可另一方面,对牧慈更多的是怨和恨,若不是她,她又何必多疼这么多年。
果然不是亲生的,不动心疼人。
在场的谁不是人精,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沈肆年眸光微闪,“镜一,唤太医院所有太医一炷香内来为牧夫人诊治。”
“墨羽,拿着小爷的令牌,请药医阁的三位阁主。”顾行之从怀里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直接往墨羽方向一扔。
两人速度很快,立马就出了府邸。
牧慈靠在沈肆年怀里,看着这一幕,兴奋的搓了搓手掌,哇哦,好霸气的感觉啊。
默默地把视线看向江淮。
两人四目相对。
牧慈挑了挑眉:你呢?
江淮暼了两人一眼:我没有一个当皇帝当侯爷的爹。
牧慈一脸嫌弃:不要为你的不行找借口。
江淮猝!
江淮摸了摸鼻尖,别人靠爹,他靠自己好吧,凑上前去,“牧丞相,我看牧夫人面色红润,呼吸顺畅,不像你说的快要一命呜呼啊。”
牧砚之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自然也看出了异样,坐在床上,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掐了掐她的大腿。
这件事若在继续下去,明日牧府的笑话就要传遍整个京都了。
“咳咳咳……”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道虚弱的咳嗽声。
牧夫人缓缓睁开眼睛,往四周看了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一脸喜悦,“夫君,我心口好似不疼了!”
装,你就继续装!
“这次多亏了牧姑娘,若不是牧姑娘,我恐怕命不久矣,牧姑娘不仅貌美倾城更是医术超群,日后谁要是能把你娶回家真是修了几辈子的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