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年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脚如同被钉住了,脸上神色变换莫测,一眼看去,切鱼肉的切鱼肉,挑刺的挑刺,就差一个喂进她嘴里了。
喉咙一腥,越看越觉得碍眼。
像极了两位爱夫在向女皇争宠。
而最后一个位置是留给自己的。
他觉得他疯了。
而且疯得不轻。
脸色阴沉的走了过去,直接坐在了江淮和牧慈的中间,顺势的把他的东西推向一旁,“江太医,皇上刚刚传你进宫。”
江淮眨了眨眼睛,有些舍不得这鱼。
毕竟很香,他服侍了这么久,连口肉都没吃。
但这模样看在沈肆年眼里,就是他舍不得牧慈。
气压低沉,突然变得有些冷了,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瞅了一眼沈肆年,脸色不好,不似说假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打工人,打工魂,打工方为人上人。”
谁让自己没有一个当皇帝的爹呢。
站了起来,直接拽着顾行之的后衣领强行拉着他出了院子。
“这江淮缺根筋吧!”银子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言难尽。
他不会还以为王爷脸色不好是担心他抗旨?
不会吧,不会吧,还有这么傻的人?
……
多余的人走完后,沈肆年心情愉悦了不少,亲自给她切肉,挑鱼刺,动作有条不紊,优雅又迷花。
吃完十条鱼后,牧慈满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还吃吗?”沈肆年拿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喂她喝了一口酸梅汁。
牧慈摇了摇头,“不吃了,以形补形,鱼吃多了记忆不太好!”
金子:有被内涵到!
她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张开双手,晃了晃脚,“抱~”糯糯的嗓音带着一丝困意,撩人极了。
沈肆年心跳了跳,情不自禁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因动作太快,牧慈直接扑在了他胸膛上,气鼓鼓的抬起头,温热的手掌就落在了她额前,“抱歉,弄疼你了,下次一定轻轻的。”
牧慈一噎,气顿时烟消云散。
眨了眨大眼睛,四目相对。
他把视线缓缓的停留在她唇上,那一夜的种种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要亲一口吗?”声音暗哑得厉害,眸光微闪,微微低下了头。
牧慈吞了吞口水,眼睛亮亮的,气运要的要的。
她欣喜的点了点头。
得到同意,沈肆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吻了下去。
花开得更艳了,如同沾染了鲜血,娇艳欲滴。
池子里金子咕噜咕噜泡泡吐个不停。
牧慈吃饱喝足,气运满满直接睡了过去。
沈肆年看着怀里的女子,愕然!
内心焦急不已,立马让镜一去唤江淮。
江淮来得很快,看完后,一言难尽的看着沈肆年,“虽然你是王爷,但是不代表我不敢反抗。”
“她就睡着了而已,找我干嘛?”
“你让我弄醒她吗?抱歉我不敢,这活我不接。”
江淮直接被赶出了王府。
牧慈再一次醒来已经两天后了。
她坐在床上,一脸懵逼的看着床上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