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了吧,小插曲而已,一会儿我为了表达对大家今晚赏光支持,我向大家献歌一曲,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余曼诗笑吟吟地向着周围挥手致意,也博得了一片赞好声,人群就此散去了。
“霍先生,谢谢,谢谢您是我瞎了眼睛,有眼不识泰山,我,我”这边的张勇力就如梦方醒,一把就抓住了霍海的胳膊,满脸通红,羞愧万分地道。
霍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他摇着自己的手,在那里千恩万谢。事实上,他也真的说不出什么来了,如果今天不是看在张平的面子上,他根本不可能出这个头,或许当时顶多暴揍周凯一通,甩手就走了,根本就不可能去用这种方式理会这种市侩小人了。
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张平的老爸呢?
不过,对于张勇力,他是实在说不出什么来了,只能抱以一声叹息。
“霍海,谢谢你!”张平此刻再也忍不住,一下就冲了过来,抱住了霍海。
“霍、霍先生,我,我刚才真的有眼不识泰山,我”张勇力被自己儿子挤到了一旁去,此刻才重新又挤了回来,握着霍海的手,满脸尴尬地说道。
霍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张总,我这可是全看在平子的面子上才替他出头的,也是对他不肯揍我的感激。”
“那是,那是,我,我刚才确实过份了,我就是刚才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平子,爸向你道歉啊。刚才说过的话,爸全都收回,如果你解气,你打我两下解解气好不好?”张勇力商界里打滚儿了这么多年,心思玲珑剔透,哪里还不明白霍海这话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在替张平争口袋呢,立马“心领神会”,转过头来就向张平道。
“晕,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怎么敢打您?”张平狂翻白眼儿,这老头,真是晕了头了,什么虎话都敢往外说啊。
“张总,希望您这一次长一个教训吧,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有眼识不识泰山,或者是有没有门缝儿里瞧人那么简单,我觉得,更重要的是,风骨、气节,任何时候都不能丢,都要自尊自爱有自己的原则,这才是最重要的。”霍海摇头叹息了一声说道。
“那是,那是”张勇力就讪讪地说道,不停地点着头,至于他能领会多少,或许也就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对此,霍海也是无能为力了。
“行,你们在这边放开玩儿吧,多认识一些朋友,对你们也有好处,我想,你们也一定会多认识不少朋友的,或许,也可以让张总再多谈成几桩生意也未可知,在此,我也提前恭喜了。”霍海看了张勇力一眼,微笑说道。
“那是那是,啊不不不,这全都是托您的福,如果不是您的话,我也没有这个能力。能遇见您,这真是我的机缘。”张勇力就点头哈腰地道。
霍海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转头看了张平跟 ,“今天晚上太晚了,你们就住在这里吧,一会儿我叫人过来带你们去看房间。”霍海笑道。
“谢谢,谢谢。您走好,走好”,张勇力点头哈腰地在后面一个劲儿地相送,也让霍海暗自里摇头,哭笑不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人间百态,俱是如此。
叹!
“你不是不来参加今晚的酒会么?结果还是来了,还弄了这么大一个场面,你说你啊”余曼诗趁着没人,咬牙切齿将尖尖玉指戳到了他的脑门上。
“我是跟同学来看热闹的,也不知道这里就是你主场啊谁能想到出了这样的事儿”,这件事情若是说起来,连霍海都郁闷。
好死不死的碰到周凯这么个见鬼的同学,整出了这番妖蛾子,真是要命。
“咳,霍先生,您现在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的话,王坤王董事长还有赵英林董事长想拜会您”,此刻,纪长和从旁边走了过来,轻咳一声,颇有些小意地道。毕竟,面对这般神一样的人物,他可是不敢有半点怠慢。
“我去跟他们聊聊”,霍海向余曼诗道。
“去吧去吧,我这边也有不少客人要答对”,余曼诗通情达理地道,不再缠着他。
于是,霍海就随着纪长和走到了旁边一个小会议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