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突然向旁边的一棵柳树,打出一掌。掌风化作一阵霜风,吹向那棵柳树。刹那间,树叶凋零、树枝断裂,倒落在地。
再接着又朝另一棵柳树,打出一掌。这掌风化作一块冰,进入那棵柳树的树腰里。一息之间,柳树竟冻成了冰。
最后一掌朝第三棵柳树打去,这掌风化作一束水色光芒。一瞬间,这棵柳树竟被炸得粉碎。
朝露缓缓放下双掌、停止运功。然后俏皮地冲着姬尘村长笑道:“怎么样?村长,我的武功有没有进步呀?”
姬尘村长道:“虽然没有你的棋技进步大,但也算有一丝进步吧。”
此刻,朝露已走到姬尘村长跟前,撒娇道:“村长......你别嘲笑我嘛,不过,我还是觉得与人下棋、看些排兵布阵的书简比较有趣!”
姬尘村长道:“就知道你喜欢这些,好胜心强!虽然你计策过人,但江湖险恶,情急之下也需要一些武功,以防不测。更何况我的时日已经不多,要是我走了,便没有人保护你了......”
朝露道:“从小到大,我便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若不是有村长你,我也活不到今日。就连我的名字也是村长你取的,我定会谨记你的教诲,练好武功,将来保护好你与村民们。”
姬尘村长道:“好露儿,乖露儿。此身安何在,诸法殊无常......”
朝露道:“人生几十载,一朝又一露......”
姬尘村长道:“我们藏珠村这些年,经历了太多磨难了。从你那么小的时候,便要叫你忍受肉体的痛苦,更要让你忍受某些村民的冷眼相待。真是苦了你了露儿......”
朝露笑道:“有村长的照顾,我便不苦了......某些村民以为当时,玄铁珠不断变大,是因为我来到这里才引起的。其实是他们不了解,五行的相生相克原理,我不怪他们。”
姬尘村长道:“露儿,你经历了那么多,却能够将一切都放下,真难得啊!当初的一次干旱,很多树木、田地......都干枯而死。土壤的养分无处释放,于是都被玄铁珠给吸收了,因此不断变大。不料又出现了“亚狮链”,本以为会引发更大的危机。但没想到这“亚狮链”,封印在你体内之后。玄铁珠竟然被克制住了,不再壮大了,从那以后藏珠村才慢慢长出小草、树木......”
朝露道:“村长,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度过难关的。”
朝露的发作,这么多年来,已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虽然每次都令她痛不欲生,但却都有化解之法。
可远在楚国的范蠡,正身中剧毒的他。能否寻得名医,以解“蜈蚣毒煞手”之毒?
“蠡哥哥......蠡哥哥......你醒醒......你醒醒......”萧雪莲在客房里大声叫道。
范蠡毒性发作导致昏迷之后,萧雪莲一拐一拐地将范蠡,扶到附近的这间客栈。
“水......水......”范蠡用微弱的声音道。
萧雪莲一见范蠡醒了,便兴奋地道:“蠡哥哥,你醒啦!我请来了一位大夫,帮你治疗。”
大夫道:“小姐,你先去倒水,我来给这位公子把把脉。”
萧雪莲道:“好好。”说完便走到木桌上,倒了杯水。
范蠡一看萧雪莲将水杯端来了,便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此刻,大夫把完脉之后,恰好范蠡已喝完水,大夫便道:“公子,请你躺下,我看一下你胸前的伤口。”
范蠡道:“好......”
大夫拉开范蠡胸前的衣服一看,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萧雪莲道:“如何?大夫,我蠡哥哥要如何治疗?”
大夫皱着眉头道:“这位公子中的这毒,我生平并没有见过......年纪轻轻的,哎,看来我是无能为力了......”
萧雪莲道:“什么?大夫,真的没有办法治了吗?蠡哥哥是因为我才中毒的,你能再帮我想想办法吗?”
范蠡苦笑道:“雪莲......你不要为难大夫......我自己的病情......我......”
大夫道:“也不一定没办法救,只是......她不一定肯救啊。”
萧雪莲急忙道:“大夫,你指的是谁?不论千辛万苦,我们都要试一试。”
大夫道:“不过,还有另一人必定肯救,只怕你们没有那么多银两,可以付诊金啊!”
萧雪莲道:“我们家别的没有,就是银两多!大夫,你尽管说,这人是谁?”
大夫道:“必定肯救这人,便是“白面毒王”萧锵,但他的诊金昂贵无比!”
范蠡心道:“我与雪莲他爹,本有误会在先。他必然不会为我治疗,定要让大夫说出另一位。”
萧雪莲哈哈笑道:“那这好办啊,感谢大夫的指点。”
范蠡急忙道:“可我不想让雪莲为我破费,虽然另一位不一定肯救,但我还是想去试一试,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萧雪莲道:“蠡哥哥,你......”
范蠡打断道:“雪莲,你且听大夫说来。”
大夫道:“难啊,此人太怪了......”
范蠡道:“她是?”
大夫道:“既然你非要碰钉子,那我便告诉你。她叫“眼珠子”,这女神医常年住在“蜻蜓谷”。”
萧雪莲道:“什么?还有人叫这名字啊!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