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喔喔喔喔!”芬格尔尖叫声响起吵醒了还有些困的张夜,
“鬼叫什么呢?以为自己是公鸡啊?就算你是公鸡现在也不是早晨了。”路明非双手一撑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喔喔喔喔喔喔喔!”
张夜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撑起身子说道:“你不也叫的和母鸡一样。”
他睁开眼睛,他躺在一张床上,身上什么伤都没有,穿着白色衬衫和一件淡蓝牛仔裤,但他只是觉得全身肌肉酸痛和无力,而他睡的床被停在路明非他们的双层床旁边。
十字大旗插在废墟中央,旁边扎起了几十顶白色帐篷,医生们正在帐篷里给受伤的学生们做体检,似乎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们。
厨师们在废墟边把餐车排列起来,开始供应早餐,慕尼黑烤白肠和葱烤面包的香味随风飘来。医疗点和早餐供应点前各有一条长队,他们的床恰好被夹在两列队伍之间。
“早上好。”队伍里有人上来跟路明非握手,上届新生联谊会主席奇兰。
“嗨!醒了?”狮心会副会长兰斯洛特遥遥挥手,张夜也冲他笑了笑,虽然他和这个副会长接触不多。
“我们都以为你们会睡到中午!”夏弥端着一杯牛奶麦片站在床前,笑眯眯地。
“就喝这种餐酒?不觉得涩么?”恺撒拿起床头的酒瓶,看了一眼酒标,不屑地摇头。
“师妹我昨天晚上怎么了?怎么在这里?不该在宿舍嘛?”张夜有些疑惑,他昨天把鲜血抹在剑上后就失去了意识,他以为是玩脱了呢,毕竟暴血过度会容易变成死侍。
“师兄你呀,昨天晚上睡的可死了,还好凌空星师姐晚上找到了你,发现你睡在路边,身上全是酒味,当时有一个建筑正在倒向你,是学姐救的你哦!”夏弥手撑着下巴说。
“她在那里?”张夜问道
夏弥憋着笑,憋的面色通红,仿佛是有什么天大的笑话,却不敢说。
“昨晚冰窖发生意外,原因还没有查明。学院公布说可能是地震。”楚子航对路明非说:“有几个人受伤,没有死亡。”
路明非和芬格尔都挠头,露出“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的表情。
他又看向张夜说道:“你就没觉得你刚刚起来的时候,把什么东西给弄掉了嘛?”
张夜愣了一下,随后就感觉到自己被一只纤细温暖的手抓住,那手熟悉又柔软。
张夜愣了一下,看向一旁地面,一个穿着一身黑的少女,正在有些迷茫的看着他,粉红的头发被扎成马尾,被黑色的棒球帽给盖住,她正坐在如同废墟的地面。
凌空星还有些迷糊,从地上坐起,又爬回床上重新找到张夜胸口位置,蹭了两下把有些皱的衣服蹭平缓,抱住他又睡了下去,两只掉地上猫不满的叫了两声,重新跳回床上。
“喔~”这一刻围观党们集体露出意味深长的声音。
张夜有些尴尬,他们可是被一群人围观着呢,他想了会将少女的棒球帽取下,把她扎成马尾的头发重新打开,将被子盖上,拿出耳塞给她带上,重新躺下。
“哇,师兄你居然这么暖,羡慕师姐。”夏弥星星眼说
楚子航没来由的皱了皱眉,心里翻出小本本记下,睡觉,盖被,戴耳塞。
“重点错了吧,在大灾面前真的能那么镇定?我想邀请你们参加一些神经方面的测试……”心理教员富山雅史很严肃。
没了热闹看的人,渐渐散开,张夜睁着眼睛看向蓝白的天空,试图想起昨天的事,路明非和芬格尔向楚子航要了衣服和食物,凌空星趴在他怀里没有一点想醒的意思,嘴角一直翘着好看的微笑。
张夜看着还想睡的两只猫,蹬了一下它们,
喵!(铲屎的干嘛!)夜跳到他脸上,肉掌随时准备拍下去。
“昨天晚上,我怎么了。你们知道吗?”张夜问
喵~喵。“不知道,昨天是小姑娘找到的你,衣服也是她换的,但昨天你们俩都是湿漉漉的,而且这丫头脸白的和死人一样,她还一直拿着天丛云。”
张夜微微皱眉,他看着被子里的少女,看了看周围,没人在关注他们,他伸手把她黑色体恤给掀开,粉色内衣挡住了纹身部分,但还是可以看见那纹身是完整的而且上面的漆黑还在。
张夜呼出口气,夜飞快叼着星离这傻子远些,一只小手抬起捏住了自己掀开她衣服的手,凌空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抬起的眼里有凶光浮现。张夜尴尬的扭头,脸颊微微泛红,偷看被发现了。
凌空星看见张夜这样,凶光微微收敛,蠢蠢欲动的云丛天被她放了回去,凌空星皱眉问:“你干嘛?”
“就看一下,我昨天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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