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原主又是一个受了委屈只知道往肚里咽的主。
玉闲这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他的徒儿被仙灵阁的弟子们欺负得那么惨。
眼里瞬间就闪过一丝愧疚。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玉闲问。
云希表情不解:“什么伤?”
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师父,是说这个么?这是我自己挠痒痒挠的。”
原以为她故意露出自己的手臂是要告状,然而……
特么的,你当为师是傻子么?
是挠的还是被揍的会看不出来。
这徒儿到底是几个意思?
玉闲:“你是不是害怕说出施害者会遭到报复,你放心,这次为师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呵呵,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装好人。
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师父,事情已经过去了,徒儿不想再追究,要是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师父,你是不是会护着徒儿?”
玉闲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女孩子牵扯太深,然而看着她希冀的眼神,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你是我唯一的徒儿,不护着你,我又能护着谁呢?”
“嗯,师父,你真好。”
云希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把手上的两朵野花递过去:“师父,这个送给你。”
玉闲想拒绝,然而身体却很实诚,伸出了那只洁白无暇的玉手,接住了两朵小野花。
“自古鲜花配美人。”云希带着恶作剧的声音传了过来。
美人?他这是被自己的徒儿给调戏了?
玉闲的嘴角看不出起伏地抽了抽。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行大字,神魔之子,天地最邪。
玉闲还在继续失神。
“哎呀,师父,你的手怎么肿了?”
那野花的根部被云希涂了毒。
玉闲的副业是一名丹药师,像这样的小把戏,换作平时他是怎么都不会上当的。
只是现在他的思绪有那么一丁点乱,所以才中了云希的道。
玉闲放下长袖,将右手背在身后:“有点花草过敏,无碍,等会儿拿冷水泡泡就好了。”
云希:“???”
这怕真的是一个傻子吧。
只要眼睛不瞎,智商没问题,都能看出来,她是故意在整他啊。
“过敏啊,那可真的是很严重的问题了,快来,让徒儿给你呼呼气,不痛痛哦。”
这一幅哄无知儿童的语气。
同时,云希伸手去抓玉闲的衣袖。
玉闲错开,将衣袖一甩,语气有了些不耐:“乖徒儿,你记住了,男女授受不亲。”
“知道啊,男女授受不亲,可我又不把你当男人。”云希再次靠近。
今天的小徒儿怎么这么奇怪?
还说不把他当男人。
呵呵,他是不是男人,让她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等等,他们可是师徒啊,他怎么能有这么禽兽不如的想法?
玉闲瞪了云希一眼:“没事就退下,不要做多余的事。”
“关心自己的师父怎么会是多余的事?师父,从刚才起你就不正常,难不成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才会心虚,想早点把我打发走?”
像是被说中心事,玉闲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