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从八岁嬴政开始签到
华阳太后望着韩霓,看到韩霓微变的表情,眼睛眯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有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难道连母后都不能说吗?”
华阳太后可是玲珑之心,眼光敏锐,不管是韩霓还是赵姬,都在她眼皮底下藏不住。
就像她当初第一眼见到赵姬,就看穿了赵姬这个女人必是祸水,性格强势,而她自己就是一个强势的女人,自然不喜自己的儿媳性格与自己一般强势。
一山不容二虎,两个强势的女人同在宫中,注定起冲突。
同样昔日选择韩霓嫁给赢异人也是看的出韩霓的性格柔弱,好掌控。
本来华阳太后选择的就是韩霓,将来即便嬴异人继位,也是韩霓为王后,她虽为太后,却能掌控影响韩霓。
只是没想到中间多出一个赵姬,还带着嬴异人的长子回归。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夫君在位三天便去世,而嬴异人继位之后也册封了赵姬为王后。
其实华阳太后也知道嬴异人的目的。
昔日昭襄王时期,宣太后监国,重用楚系,导致尾大不掉,四贵侵吞国有资产,严重影响到了秦国根基,在昭襄王扫除四贵之后,也将整个楚系、宗室都扫出了核心,甚至与四贵亲近的官员不少人都被关入大牢。
最终昭襄王去世,自己的夫君嬴柱继位,为了稳定大局,这才赦免了许多人,收拢人心。
而赢子楚自是知晓楚系与宗室对王权、对国家的威胁,因此继位之后没有提拔阳泉君,而是任命吕不韦为相,显然是在警惕楚系与宗室的威胁。
但又为了稳定,以及人心,再次进行赦免。
至于册封赵姬为后除了是因为感情以外,最重要的也是为了避免楚系与宗室再次乱政。
因为赵姬出身赵国,在秦国举目无亲,与任何势力都没有任何瓜葛。
因此必然不会陷入楚系、宗室这个漩涡。
将来嬴政顺利继位,也可以大展拳脚。
只是嬴异人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在位三年,便病重而亡。
没能为嬴政撑起足够的成长时间。
让嬴政十三岁只能继位,不得不让太后监国,吕不韦掌权,以期嬴政长大后接掌王权。
所有的一切,华阳太后看的很明白。
因此现在也一眼能看出韩霓有心事。
其实早在咸阳的时候,华阳太后便有所察觉,不过当时只是以为韩霓忧心成嬌的事情,加上赵姬的压制,因此也没多想。
今天却发现韩霓的心事更重了,这让华阳太后忍不住问了出来。
而韩霓听到华阳太后这样问,袖中拳头微紧,脸上则挤出笑容,“母后多虑了,没什么事情,只是一想到成嬌就要拥有自己的封地,我有些高兴,这么快孩子就长大了,也有些不舍而已。”
韩霓连忙开口解释。
“真是如此吗?”
华阳太后眼睛眯起,紧盯着韩霓的面容。
韩霓的心思哪里能瞒得过她,华阳太后觉得其中一定有事,而且是大事,不然一向与她亲近,对她恭敬、顺从的韩霓,岂会对她隐瞒事情。
哗啦!
华阳太后向前,双臂搭在木桶的边缘,白皙的肌肤挂着水珠,她的下巴抵在手背上,审视着韩霓。
面对华阳太后深邃地目光,韩霓越发拘谨,双手十指忍不住绞缠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许久之后,
“韩霓,你靠近些。”
华阳太后突然冲着韩霓招了招手。
韩霓姓张剧烈跳动了几下,小心看了一眼华阳太后之后,才站起身靠近。
“母后有什么吩咐吗?”
韩霓靠近几步,笑声问道。
“去将浴巾给我取来。”
华阳太后目光微闪,随即从水中站了起来,晶莹水珠从肌肤上滑落,身上还有几片红色花瓣贴在身上,温热的水,让雪白肌肤透着些许粉色。
华阳太后本就出身高贵,从小锦衣玉食,享受着最好的一切,嫁到秦国同样如此,备受嬴柱宠爱,这一点可以从在王宫之内,拥有着一座专属自己的宫殿就可看出。
在昭襄王在位时期,太子嬴柱的宫殿以华阳的封号命名,可见地位之高。
韩霓心中疑惑,不知道华阳太后究竟有什么目的,只是内心警醒,生怕自己说漏了什么。
很快韩霓便将衣架上挂着的白色浴巾拿了过来。
华阳太后伸出手,在韩霓的搀扶下从浴桶内走了出来,韩霓为之擦拭,随后便换上了一件单薄轻纱,这时,华阳太后婢子突然轻嗅,疑惑地扫了一眼韩霓,“奇怪,这味道怎么……”
华阳太后眉头微皱,面露疑惑。
显然感觉有些奇怪。
韩霓听得此话,甚至蓦然一僵,她突然想到,之前去拜见的匆忙,因此忙完之后一直没换衣服,因此味道一只有残留。
之前人多,加上菜肴、酒味之类因此只要不靠的太近不会闻到。
现在虽然过去了两个时辰,味道已经淡了很多,但是现在只有两个人,而且华阳太后刚刚沐浴,嗅觉敏锐,离的又这么近,自然能够闻到。
韩霓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心下也有些慌乱,想要解释。
不过华阳太后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便不再关注,因为她也没多想,毕竟味道很淡了,人忙了一天有些汗味很正常。
“韩霓,你到咸阳多少年了。”
华阳太后便走便道,身后韩霓跟着。
“有十四年了。”
韩霓小声回道。
“是啊!”
华阳太后幽幽一叹,“十四年,人生有几个十四年?你在母后身边这么久,母后又岂会不了解的为人与性格,你心中是否有事,你觉得你真能瞒得过母后吗?”
“母后。”
韩霓目中露出复杂,她知道自己如果还不说一些东西,必然会引起怀疑,但真正的事情她自然不能说,只能低下头说道:“母后,我只是一时有些担忧。”
“担忧?”
华阳太后转过身在木榻上坐下,看着韩霓问道:“你担忧什么?”
“母后,我也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韩霓不敢承认自己真实的忧虑缘由,因此只能继续找理由,“成嬌虽然即将拥有自己的封地,但是我总是担心,担心……”
韩霓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华阳太后看了韩霓几眼之后,随即端起茶壶倒了两杯茶水,做为宦海久经沉浮的女人,又出身这等家庭,岂会不知道韩霓担心什么,“政儿既已经准备册封,你便不必过多担忧,政儿雄心壮志,只要成嬌安稳便好。”
“你现在的忧虑都是多虑,放下心吧,先王二十余子嗣,子楚继位都无比稳定,更遑论子楚只有两子,如今政儿也即将加冠。”
华阳太后随口说道。
表现的却是比韩霓沉着多了。
“母后,我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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