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孙楠道:“这么大的工程,恐怕不是我一个电话能够搞定的,我得探探郝局长的口风再说。”
薛天浩端起咖啡,冲孙楠道:“好,预祝你马到成功,不,是预祝我们共同的事业马到成功,干杯!”
孙楠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道:“你这不是给我压力吗?”
薛天浩笑了一下说:“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知道吗,财富是天下的,谁撷取了就是谁的,我们没有理由放弃它。”
孙楠也笑着说道:“好的,我会尽力的,最近我就抽时间去郝局长办公室坐坐,探探他的口风,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告诉你的。快上班了,我得回去了。”
薛天浩道:“那好,我期待你的好消息。”边说边站起来,把孙楠送出了咖啡馆。
上岛咖啡馆距市财政局不是很远,步行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因此,出了咖啡馆后,孙楠并没打电话给陈北让陈北过来接她,也没让薛天浩送她,独自一人,沿着人行道,向财政局走出。
在人潮汹涌的人流中,孙楠边走边思索帮薛天浩把修建文化大厦的工程拿下来的方案。
经过一番思绪,孙楠发现,帮薛天浩拿下建文化大厦的工程并不是简单的事,因为这么大的工程,一定不止薛天浩一个人盯着,除了薛天浩之外,恐怕还有很多人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它,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
孙楠的预感不错,瞄准文化大厦这杯羹的人的确不光薛天浩一个人。
就在她和薛天浩坐在上岛咖啡馆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分管文化战线的副市长徐志彪走进了郝正德的办公室。
见徐志彪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受宠若惊的郝正德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迎到徐志彪身前,非常热情地说:“市长亲自驾到,也不打声招呼,有失远迎。”
徐志彪眯了眯眼,不无调侃道:“不给你打招呼,就是想给你来个突然袭击,看看局长办公室里是否金屋藏娇。”
郝正德笑着说道:“我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徐志彪落了座道:“有那个贼心不怕,只要没那个贼胆就行,别像河阳县县委组织部一样搞得乱七八糟的,给我们共产党员抹黑。”
郝正德自然知道河阳县县委组织部前一段搞出的闹剧。
河阳县县委组织部有位副部长和多名女下属有染,而且这位副部长有个特殊的嗜好,与女下属上(窗)床后还不忘拍照留念,而且还把那些照片储藏在自己的电脑中,没事的时候打开电脑进行欣赏,甚至试图等到自己年老体弱时候拿出来回味。事情坏就坏在副部长的这种特殊嗜好上,有一天,那位副部长的办公室遭了小偷,小偷不仅掠走了他藏在办公室里贪污和收受他人贿赂得来的赃款,而且顺手牵羊,偷走了那位副部长那台用来储藏自己与女下属上(窗)床时艳照的电脑。
更让那位副部长没想到的是,事情过后不久,那个小偷就落网了,公安局不仅追缴了小偷盗窃来的全部赃款,而且追缴了小偷盗窃而来的全部赃物,其中就有那位副部长用来储藏自己与女下属艳照的电脑。最让那位副部长没想到的是,公安局的电脑专家打开电脑密码,通过那些艳照找到失主原来是县委组织部副部长。事情闹到纪委后,那位副部长的铁饭碗自然也就咣当一声砸掉了。
郝正德听了徐志彪这么一说,不由笑道:“那件事真是溴大了,丢了饭碗不说,还留下了骂名。”
徐志彪也呵呵笑着说:“真是变态,那种事完了也就完了,还留什么照片,那不是自己给自己留下把柄吗?”
听徐志彪这么一说,郝正德不由心里泛起了嘀咕,心道,徐志彪是不是在给自己敲警钟?
郝正德之所以会在心里泛起嘀咕,因为他自己在文化局也有情人,他的情人叫刘娜,是市歌舞团的一名演员。
郝正德和刘娜是在他刚升任局长时候认识的。
郝正德升任局长后不久,就在几位忠实部署的陪同想来到文化局的二级机构去调研时,在文化馆接见了文化馆全体干部职工。文化馆馆长自然不会错过讨好新任局长的机会,让郝正德在会上说几句话。说话的时候,郝正德就感觉到人群里有一双眼睛火辣辣地注视着他,那双眼睛清澈,热烈,又带着一种羞怯。目光对焦的时候,郝正德不由得脸就微微地发热起来,感觉自己是脸红了。那双目光是一个年轻的女人的,女人披着长发,脸上白中透红,樱桃小嘴紧紧地抿着,正在入神地看着他,似乎在凝神倾听着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等到他离开时和大家一一握手的时候,他发现她身材是那么的姣好,修长,柔软,就像风中的竹。她的手指纤细而白皙,带着一点令人心悦的凉意。“刘娜,舞蹈专干。”他听到耳边陈小同的介绍,不由得把握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感觉到她的手心一下子浸出汗水来。
后来,他从别的同事的嘴里,知道了刘娜的一切。
刘娜二十七岁,是省某高校艺术系舞蹈专业毕业的,开始是在剧团工作,后来调到文化馆当上了舞蹈专干。刘娜二十四岁时和一个纨绔子弟结婚,从此开始了自己梦靥般的生活。纨绔子弟并不珍惜这个花一般的女人,新婚之时就在外面寻花问柳,经常彻夜不归,还经常殴打她。刘娜是农村出来的,亲戚都在乡下,家里对她的处境只有同情,一点忙也帮不上。两人结婚几年,刘娜始终没有怀上孩子,丈夫终于厌倦了她,把她扫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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