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并没有放开她,只是紧紧抓着她,希望给她一些力量。
再者我也怕她从床上翻下去,她现在这身板摔一下可能会骨折。
我扶住她的肩膀,一手握着她的手,她力气出奇的大,却也无法挣脱我,她张嘴咬我,狠狠咬住我的手臂,我任由她咬,又咬不破。
她又抓、又咬、又踢、又叫,像个疯掉的人。
我一把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并轻抚她的后背,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安抚住她,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她后背的骨头根根清晰,整条脊椎突出来,我摸着像在摸骨骼模型。
她在我怀里剧烈抽搐,不过她的力量没我大,有我搂着她,她抽不成扭曲的形状,她抽了大概两分钟多点,突然‘哇’的一声,她吐了……
她的头向一旁侧着,呕吐物喷到床边的地上,我只好将她放低些,怕她被呛到。
她连着吐了十几口,最后一口吐出来,颜色是鲜红色。
而在血红色的粘液中,有一条蚕那么大的虫子,且是茧的形态。
它在粘液里扭动,似要破茧出来,我不管这是什么,想出来那可不行。
我一道业火烧过去,把地板烧个坑,那怪茧彻底消失了。
曾珊身体一软,我连忙将她放回床上,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
虽然微弱,但还在跳动,我放下心来,去取条毛巾给她擦脸。
大约半小时后,曾珊低声呢喃着‘渴’,我连忙给她倒水,用小勺一点点喂她喝。
她喝的时候眼睛都没睁开,可能是下意识地动作。
我不敢多喂,只够她润润喉就行,她喝完便接着睡。
到夜里她又醒过一回,也是要喝水,我又喂她一些。
到翌日清晨,她才真正的醒来了,并且认出了我。
不过开口第一句就让我哭笑不得,她问我为什么还没去投胎?
“我都不是蓝星上的人,投什么胎?”我含笑反问她。
“也对……”她颇为认可的点点头,又问:“陈教授没等你吗?”
“他去哪等我?”我见她还有力气问这些,便多跟她聊了几句。
“奈河桥。”
“他可能也不是蓝星上的人,我们俩不用喝孟婆汤。”
“是哦。”
“醒醒吧亲爱的,你没死、我和陈清寒也没死,我来找你了,咱们在境外。”
曾珊愣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睁大眼睛,有点难以置信:“你们、没死?”
“当然,祸害遗千年,你觉得我是几级祸害?”
“顶级。”
“看来你真的清醒了,放心,你现在很安全,等郎中回来,让他给你开几副补药,你身体很快就能恢复。”
“我……补药没用的,我体内有蛊虫,有它在,我好不了。”
“哦,你说的是那个化茧的红虫子吗?”
“对。?你怎么知道它的样子?”曾珊又惊又疑,还有些担心:“你碰它了?”
“你吐出来了,我把它烧了,没碰、隔空焚烧。”
谁知我解释完,曾珊的表情更惊讶了,那是完完全全的不相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