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积极,脑子估计已经被酸甜可口的野果占满了。
陶奇一头扎进密林,我和陈清寒在后面慢慢跟着,陶奇说过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不在华夏境内。
这个国家在地图上只有指甲盖大小,但国内山多林多,还是以农业为主的国家。
离华夏大概有十万八千里,冬季也很温暖。
林中不缺野果,陶奇坐到野果丛里,吃得满嘴血红。
我们没遇到别的探险队员,拦路、炸山洞的人已不见踪影。
陶奇吃光了一片野果,揉着胃起身,要带我们下山。
他的手机早就进水不能用了,钱包虽然还在,但里面的钱和卡全泡过水。
他把纸票拿出来捏在手里,让它们自然风干。
硬币没关系,他打算到山下的小镇用硬币打公用电话。
风干的纸币够我们三个住旅馆的,如果卡没事,他可以带我们住大酒店,我觉得没必要,住旅馆也一样,低调点最好。
到了镇上我们彻底放松下来,小镇虽小,但人来人往,那些拿武器的家伙应该不会在这大动干戈。
我们三个不用化妆就能去电影里演乞丐,进到镇子里自然吸引了不少视线。
陶奇先到超市打电话联系朋友,随后我们找了家小旅馆住下。
镇上有提款机,陶奇去试了试,卡片果然不能用了,我们只能等他的朋友过来给他送钱。
陶奇的朋友本来也想参加这次探险活动,结果在来的当天得了急性肠炎,立马住进了医院。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身体特别虚弱,不适合进山跋涉。
于是这人留在市区,现在已经出院,他一直住在市区酒店等陶奇的消息。
从市区到镇上要开几个小时的车,我们在镇上的餐馆点完餐打包带回小旅馆。
陶奇包着几大袋子食物回他的单人间去了,我和陈清寒合住在双人间,房间里没有电话,想打电话只能去一楼的前台,而且老板说了,不让打国际长途。
我和陈清寒回到房间便开始合计,下一步怎么办,旅馆前台有日历,我们也问过老板,确认我们俩在地下待了好几年。
从前只听过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却不知道在地下也能待到时间错乱。
五年过去,单位那边情况如何,我们是否应该打听一下,又向谁打听,这都是问题。
而且陈清寒的银行卡也不能用了,他的卡包防水,但不知道为什么损坏了,他的现金小金库都藏在华夏,要拿到活动资金,我们必须返回华夏。
陶奇答应帮我们运作,首先我们得在这边安顿下来。
他朋友开车过来,送来一车‘物资’,从服装鞋帽,到生活用品,再到手机、平板,准备的特别齐全。
本地手机办卡不需要实名制,我和陈清寒一人拿到一部新手机外带新的电话卡。
我跟陶奇说,大城市人多眼杂,不如在小镇上暂住,所以他只让朋友带来我们需要的物资,暂时我们还住在镇上,陶奇的朋友送完东西便开车离开。
陶奇按照我们的意愿,没向他的朋友介绍我们,只告诉他我们是其他探险队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