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啊!”穿山酱脸色稍好,有力气替小白狗打抱不平了。
“女人,你太容易被外表欺骗了。”我勾起嘴角,模仿歪嘴战神的表情,不屑道。
“我看冷队长得像能一夜暴富的样子,我被欺骗了吗?”穿山酱眨眨无辜的眼。
“不!你慧眼如炬。”
“我看你好多了,都能说笑了,咱们走吧。”王野看着穿山酱说。
“嘿哟,我看你是不忍你的白衣少年在冷队的魔掌下多受几个时辰的苦。”穿山酱一句话说完中间不带换气的。
我看她也是好了,便向她借把铲子,在前边开路,带他们离开盆地。
这一路毒物甚多,然而我们已经对这些东西免疫,我是真免疫,王野和穿山酱靠药顶着,回去少不得要调理一段时间,身体才能复原。
有些药虽然能救他们于危及时刻,副作用却是不小,只是当时不显,后劲大。
我们先回下来的地方找五月,跟她汇合再出发回镇,四人一狗穿山过林,回到镇上已经是深夜,小白狗在我们走到镇子口时又开始扑腾。
“它怎么了?是不是捆得不过血,难受?”王野关心地问。
“不是,它好像能感知些什么,不吉利…不祥…有危险的东西?”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根据它在墓里的表现猜的。
“我就说这镇子有鬼吧!”穿山酱取出一柄锋利的铲子提在手里。
“有鬼你拿铲子没用。”我泼她冷水。
镇里极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们来时它就这样,因此没觉得有什么怪的。
等我们走到之前投宿的那户人家门口,五月上前拍门,但没人应,她又敲了两户人家的门,都是没人应。
“不会是整座镇子都没人吧?”穿山酱握紧手中的铲子。
“不是说会有人去世吗?都去参加葬礼了?”王野猜道。
“你们觉不觉得这里很冷?”五月穿的比我们都多,此时却抱着膀打哆嗦。
“是有点。”穿山酱套着王野的外套,一路也没说过冷,这会儿突然打了个喷嚏。
我穿的最少,但我的感觉没有参观价值,我看向王野,他点点头,说镇子里的温度比镇外低。
镇子里没人,我们又不好私闯民宅,只能退到镇外,找个地方待着。
到镇外待着小白狗立刻老实了,五月也很喜欢它,属于被它的外表欺骗那伙的,一会儿摸摸它的耳朵、一会儿摸摸它的尾巴。
路上穿山酱也摸过它,她的手上沾了不少土加上出的汗,这么摸也没把小白狗摸黑,那毛还是洁白如雪。
“可能真有东西在镇子里,你们看它安静了。”穿山酱指指小白狗说。
他们三个以镇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展开讨论,穿山酱认为是‘鬼’,五月则说是‘山魈’,王野怀疑镇上的居民有拜/邪/shen的可能,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没准儿是举行祭祀去了。
我在旁边听着他们讨论,没有参与其中,但我认为无论镇上有什么古怪,那个神秘的提灯女人一定知道些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