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有。”我耸肩。
“那能是什么,咱们中了无色无味的脱发剂?”艾兰不敢再摸自己的头,她的发型也很个性,一边有头发、一边没有。
我们说着齐齐看向汉斯,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我们的样子一脸惊讶。
碧石伸手去他头上薅了一把,结果只揪下来几根卷毛。
“他没事。”碧石狐疑地盯着汉斯,汉斯就怕她这样,立刻缩起肩膀,不明白他又怎么了。
“我们都掉头发,就你不掉,你有问题。”碧石也没瞒他,直接将心中的怀疑说出来。
汉斯表示他很无辜,他什么都没做,没有向我们耍任何心眼儿,他对天发誓,没有做坑害我们的事。
“也许是坏西研究出的新病毒,专门针对咱们的,和他没关系。”我拦住想给汉斯点颜色看看的碧石。
“白烟?”
“咱们没沾上。”
“先别管这个,去找坏西。”我看向汉斯,问:“哪能看到死城的全貌?”
汉斯摇头:“城里没有特别高的建筑,广播室也是监控室,不通过监控系统,没办法看到城中的所有地方。”
坏西会离开吗?在没有确认我们的死亡前,她应该不会出去。
广播室的监控系统被大阵刮坏了,坏西即使有隐蔽的地方可藏,她又怎么知道我们死没死?
一定有办法,让她能了解到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忽然看着汉斯,他被我盯毛了,又缩着肩膀开始解释他不是坏西派来的奸细。
“我没说你是奸细。”我意味不明地看他。
汉斯不明白,但就是害怕,身体忍不住微微发抖。
“啊——你干什么?救命!”
街上回荡着汉斯的呼救声,然而不可能有人来救他,我招呼艾兰她们,说坏西监视我们的‘摄像头’就藏在汉斯身上,叫她们帮忙找找,于是汉斯惨遭我们的毒手。
汉斯捂着脸低低啜泣,艾兰又摆出‘伪善’的嘴脸,指责碧石道:“看你吧人家欺负哭了吧,摄像头嘛,肯定在头上啊,你脱人家鞋干什么!过份、太份了。”
“我过份?裤子不是你扒的吗?”碧石立刻反击。
“摄像头有可能藏在口袋里啊,那些暗访记者什么的,不是就把录音笔藏口袋里?”艾兰辩解道。
“喂喂?出来见见?”我摘的是汉斯的眼镜,拿到一边仔细检查,果然在眼镜腿与镜片交接的地方,发现一个微型‘镜头’。
银河把她拽下来的睡袍给汉斯又披上了,遮住了汉斯醒目的嫩黄色粉花大裤头。
眼镜只有监控功能,不能当通话器使,坏西那边能看到、听到我们这边的画面和声音,但我不知道她那边的答复,是不是要出来和我们真刀真枪地碰一碰?
广播站毁了,她现在也没办法告诉我们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安汐……”
艾兰好不容易把汉斯给哄好了,向他真诚道歉,希望他把眼泪收一收,说我们最见不得别人流泪,看着心里难受。
其实她的潜台词我和银河、碧石都懂,汉斯再哭下去,艾兰就要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