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微愣,站在两三丈开外紧盯着花逸。
花逸在滕风远身上一阵乱摸,搜出两根小竹管,两个小瓷**,逼视肖承,“快说,哪个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
肖承茫然,这跟断筋腐骨丸有什么关系?
“不说是吧?“花逸从小竹管中倒出一颗棕色药丸灌到滕风远嘴里,“你们刚才给初长夜喂的不就是这个药吗?现在你们教主也中毒了,解药是我手上哪一**?”
肖承嘴角微微抽动,他是应该说解药在她手上呢?还是不在她手上呢?梁花逸,你事先又没对好剧本,他怎么知道该怎么说?
花逸真着急,肖承你那抽动的嘴角是怎么回事?演戏不要这么僵硬好不好?花逸再度向他暗示,“哪颗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还是都不是?”
花逸是希望肖承说解药在穿云教,他回去拿解药换滕风远,花逸待会就能把晕倒的滕风远带进撩西寨,只要通过布满机关的甬道进入寨子,撩西四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掘地三尺还不信找不到朱果。
肖承总算接收到花逸的脑电波,道:“解药在钱来山,教主不会把解药随便带在身上。”
花逸提着滕风远的衣领,“好,那……”
忽然一股强大气劲如长虹贯日朝着她和滕风远袭来,疾速而精准,仿佛龙卷风一样,带着绞杀一切的气势,花逸完全躲不开。
砰砰砰!
杀气撞击在两把巨大光剑上,强光划破浓雾,掀起的气浪震塌石柱,沙尘弥漫,碎石乱飞。
杀气消弭殆尽,两把白色光剑也淡下去,碎石背后是初长夜那张妖冶的脸,他的右手臂被震伤,几滴鲜血滴在地上,但他丝毫不在意,唇边还带着妖冶的笑,“郡主,我看你的戏要怎么演下去?”
他的对面,滕风远反手提着花逸,目光如电盯着初长夜。
谁能告诉花逸是谁把初长夜这个妖孽喂了解药给放了出来?害得她计划打乱,不过要做戏就做到底,她不知道进入撩西寨的入口,想也没想,花逸向滕风远出手,口中大声道:“你居然诈晕!”
她又低声道:“这里地形对我们不利,要想活捉他们一两人不容易,我还是先佯装和他们一伙,待会动手也方便。”
滕风远接住她的招,低声问:“你想怎么弄?”
“先从我手中抢回药,你当他们面吃一颗,我抢另一颗给初长夜。”花逸决定先保住撩西四怪对她的信任再说,朝他打出一掌,被他接住时花逸又低声道:“记住,我们是敌人,你可以拿我威胁他们。”
花逸手中还握着两根小竹管,滕风远一个擒拿手,轻松制衡住花逸,他捏着她的手指关节迫使她缓缓张开手,把小竹管拿回来,一个塞入怀中,不慌不忙打开另一个,对着周围的人目光不屑,“区区撩西四怪,就算加上一个神捕,本座也不放在眼中。”
他从竹管中倒出一颗白色药丸,放入嘴中,再提着小竹管,目光看着初长夜,“这是断筋腐骨丸的解药,不若你们拿朱果来交换。”
“休想!”初长夜大喝。
“你不想要解药了?”滕风远浅笑,“本座也不需要和你们做交易,待会我们用实力说话。”
说着拿起那装着解药的竹管作势要捏碎,被他制住的花逸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滕风远吃痛,制住她的手微松,花逸连忙挣脱去抢他手中的解药。
与此同时,蒲家兄弟也朝他出手,蒲老二救子心切,两把弯刀朝滕风远砍来,气势如风。混乱中,花逸抢到解药,滕风远对她打了一掌,雷声大雨点小,花逸跌出几丈远,在地上滚了一层灰。
蒲老三快速拎起她免得被误伤,花逸把小竹管递给他:“解药,快给初长夜。”
蒲老三感激涕零,“刚才多危险啊,难为你还一直惦记着土根。”
花逸道:“解药没了就完了。”
蒲老三赶紧把旁边的初长夜拉过来,把解药塞过去,“土根,快吃掉,吃完我们一同对付这个狗屁教主。”
竹管中只剩下一颗白色药丸,初长夜看着手中的药,这女人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居然兵行险招。哼,只要有他在,别管她打什么算盘,都别想得逞。
初长夜把药丸吞下肚,扔了装药竹管,目光不善地盯着花逸。
花逸往蒲老三身后侧了侧,想动手,来呀!看谁先替她接招,待会蒲老三不把他骂死。
初长夜磨了磨牙,别以为他们能一直护着你,待会有机会就把你收拾了。
旁边滕风远和蒲家兄弟正在激战,他虽然功夫好,但对周围环境不熟,时刻顾忌脚底的流沙坑,蒲家兄弟利用有利的地形和石林中的机关在不断牵制他,脚底忽然出现一排钢钉,滕风远提气跃起,落地是正好在初长夜前方。
初长夜举剑冲了上去,他的剑法和他的人一样妖冶,剑花舞得十分好看,可惜,没出几招,手中剑脱手,人也被滕风远打飞出去。
他还没爬起来,肖承忽然出现他前方,举剑直接来刺他。
初长夜在地上滚了一圈,堪堪避过剑势,险险地跳起来,但肖承的下一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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