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逸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散人说的药方有没有用,若没有用,那散人就是在戏弄尊主,穿云教也不需要对散人客气;若有用,既然我知道了药方,也不再需要散人帮忙,尊主为了治病,恐怕这藏宝图是非拿回来不可。”
空岳散人也冷笑,“难道你们想在这里跟老夫动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滕风远拉住花逸,“这是修谷,还是应该给谷主面子。”
花逸道:“自然要给须谷主面子,不过路这么长,走着瞧。”
离开屋子,花逸问滕风远,“听说你记性好,那张图你看过,记住了吗?”
滕风远摇头,“太复杂,便是临摹恐怕也不能完全临摹下来,而且有些线明显要等着其他图合并才能看出端倪,大小、位置分毫都不能差。”
花逸冷哼,“非要回来不可。”
她下午就喊着肖承,两人抱着剑在谷中晃悠,一遇到空岳散人的弟子,就用目光意图杀死他们。
空岳散人倒不惧,在屋中把长石迷图铺在桌上,柴锦从怀中又掏出一张羊皮卷,在旁边铺好,两张图正好合并在一起,柴锦看了半天,忽然开口:“把藏宝图给他们,我想要通衍心经。”
“少主,万万不可,把藏宝图给了他们,我们如何能找到宝藏?”空岳散人不答应。
“找了这么多年,这才有两张图。剩下两张仅凭势单力薄的我们恐怕找不到。”柴锦道,“其中一张当年叛将献给了前朝大穆,朝代更替,穆朝被大丰皇朝取代,那张图可能在朝廷,可惜我们无力拿回,最后一张不知所踪。不若让滕风远去找,他想活命,就势必全力去找藏宝图,穿云教财大势大,倒有几分可能,我们只要盯紧他,还怕找不到宝藏?”
空岳散人又问:“难道你要练通衍心经?可是,神功代价太高。”
“神功盖世,方可独步天下,有舍方有得。”柴锦眸色坚定,“况且,我已经有了两个孩子,香火已续。”
黄昏时分,须贯过来传话,让滕风远再过去一趟,花逸闻言,也非要跟着过去。
空岳散人和柴锦都不待见她,又不好说什么,关了门说正事,空岳散人拿出一张长石迷图,“滕教主能服下化蛇蛇胆,该是命不该绝,老夫便把藏宝图还给你,另外再赠你一张,其余的,看滕教主自己的造化。”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滕风远道:“散人要什么?”
“听闻通衍心经被穿云教拍下,后来虽遭到抢夺,但滕教主应该有备份。老夫就要通衍心经。”
滕风远应下,准备回屋给他写一张,柴锦有些顾虑,“谁知道你写的是不是真的?”
“我们还不知道你给的藏宝图是不是真的,难不成你还想练成神功之后再给图?”花逸不屑,“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反正剩下的图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滕风远道:“散人可传话让肖承进来一趟。”
在门外喊了一声,肖承进屋,滕风远让肖承把通衍心经交出来,还道:“天下人皆知,肖承曾经救过我,通衍心经我自然给了他一份,我给他的那份难道你们还会怀疑?”
那份通衍心经是滕风远早前默写下来,第一句话还空着,心经被肖承藏于衣服夹层之中,肖承撕了衣服,把东西取出来交与对方。
柴锦看了看,也将藏宝图交给花逸。
滕风远还道:“要练此功,必须要舍得……”
“尊主,交易完了就走吧,我饿了。”花逸打断他,你们这么不实在,我也不告诉你第一句话是欲练神功,必废武功,自己猜去。
花逸去拉滕风远,“走了,吃饭了。”
他们出了门,柴锦耻笑,“穿云教有心经也没用,耽溺女色,难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