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麻烦,狄千磊一条命已经足以平心中不忿。”
“既然应了,自然会做到。”滕风远倒是坚持。
天都乃大丰国都所,守卫深严,武林士也不敢那里放肆,滕风远不想给穿云教惹上麻烦,思量再三,准备匿名出钱买杀手行事,当即让肖承去联络。
过了两日,肖承回来禀报,“亡幽宫不接这个单子,冥门愿意接,但是他们要价很高。”
江湖士各有各的地盘,一般都不愿意和朝廷直接作对,天都不是能随便下手的地方,狄千霜是御封的郡主,现和司空骞形影不离,风险高,下手难。
滕风远问:“多少?”
“四十万两白银,”肖承答道,他觉得太贵,“尊主,属下不赞成这么做,银子都是弟兄们挣来的,若是动用这么多,长老又会有意见。”
穿云教占据槐江、钱来山一带,把持了槐江水运,还有几条商用要道,收入虽多,但也多,处处都要用钱。
滕风远还未回答,里间的门被猛然打开,花逸出现门口,“说多少?”
她的脚已经好了许多,找双大鞋也能走路,这两天也没听滕风远说,她还真没想到滕风远还计较狄千霜的事。
肖承重复了一遍,花逸不干了,幽怨起来,“她凭什么值四十万两白银啊?争抢的通衍心经还没卖到这个价钱,就她那样,长得又不是倾国倾城,凭什么?”她当即立断,“尊主,不要答应。”
四十万两白银,要是给花逸的话,她做梦都能笑醒,谁还管狄千霜是哪根葱?
滕风远挥手让肖承出去,看向花逸,“不恨她吗?”
“她不配。”花逸道,生苦短,她哪有空去恨她?顶多是讨厌而已,若司空骞真喜欢她,狄千霜怎么可能成为横亘他们中间的那个?
她又腆着脸问滕风远,“尊主,与其她身上花那么多银子,不如把银子直接给,或者,一半也行……”看滕风远起身准备出去,她还他身后叫:“要不然一成也行,帮省了这么多银子,好歹也要分点给……”
看滕风远头也不回,花逸碎碎念,“越有钱的越小气……”
滕风远再进屋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瓷**,“刚让拿来的凝玉膏,脚上的伤不深,用了这药留下痕迹。”
他把她抱到床上,拆了纱布替她抹药,花逸已经不怎么疼了,她靠坐床上,周围很安静,只有滕风远细心给她擦药,他微微低头,眼睫半垂,前额、鼻梁和玉雕一样的下巴形成的剪影好看得像是艺术品一样,花逸看得入了神,她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又觉得唐突了这份美感,喃喃低语,“长得真好。”
不能说好看,因为那过于温和柔弱;也不是用英俊,那不足以描述他的内涵;更不是漂亮,那过于轻浮;花逸觉得惊奇,她认识他也有好几年,虽然一直觉得他五官长得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他帅得这么神共愤。
滕风远没说话,认真地替她涂抹药膏,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按她的脚面,带来一阵阵浅痒。花逸却不高兴了,“对这么好干嘛?”
害她觉得他好像喜欢自己一样,她赌气一样抢过滕风远手里的药膏,自己上药,抬头再瞅着滕风远的时候微撅了嘴,男长得好真让讨厌。尤其是侍妾一大堆,还要装柔情的男更讨厌。
她才不会喜欢这样的男,她要走得潇潇洒洒,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受伤的时候也照顾过。”
滕风远抬眸看着她,如是道。
花逸看他一眼,怎么看也不想投桃报李的好啊?
尊主大当然不是好,等花逸把药上好,纱布裹好,滕风远开始清帐,“看脚也好得差不多,们来好好算一算这回逃跑的事情。”
花逸一下子就蔫了,抱着脚喊疼,“受伤了,伤得这么严重,难道心里还不痛快吗?”
“不痛快。”滕风远看着她。
花逸往床里面缩,抱着薄被怯怯地看他,“就当受过教训了嘛,真的很疼,以后再也不跑了。”
滕风远上床准备把她拉出来,花逸没躲开,反而主动往他怀里钻,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糯糯的撒娇:“尊主最好了,不要跟一般计较。”
女嘛,就要能屈能伸。
滕风远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花逸很老实地配合他,男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欢爱一场这事就算过去了。滕风远把她脱光了,大手她身上摩挲,“说,上回把药下哪里?这里,”滕风远指了指她的颈侧,又摸到她的胸,“还是这里?”
花逸低声回答,“胸上。”
这招实太坏,滕风远眸色暗沉,“不可原谅。”
他从纱帐上取下两个竹夹,又夹花逸的胸前柔软上,花逸疼得叫出声,滕风远这回没妥协,威严道:“不许取下来。”
他的手摸着她光洁的小腿,问,“花逸,是不是东阳郡的布火城外有田宅?”
花逸目中的警惕一闪而过,又慌忙掩去,“哪有?穷得很,就是从那里卷了点银子走。”
“据所知,那里有两百亩良田,另外布火城内还有两家出租出去的商铺。”滕风远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停了好一会才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这辈子都不去收租,不然不管怎么跑,都能找到。”
花逸的第一桶金来自滕风远,富二代就是富二代,出手都是大面额银票,当年花逸拿了他的钱,自然要想办法养活自己,她这个懒,又没有关系背景,所以最方便的赚钱方法就是买田买地买商铺,然后坐等收租就行,这可是她的饭碗,是她能逍遥自的前提,她一向不跟提起,没想到被滕风远挖出来了。
滕风远还摸她的小腿,威胁道:“如果下次再跑被抓回来,说是把的腿打折还是把的脚筋挑断?”
花逸怕他,赶紧道:“不敢了。”
滕风远低下头,她唇面温柔的辗转,手肘偶尔碰到她的胸部,那里疼痛牵动着所有的神经,疼痛中又有一阵酥-痒,花逸想哭了,滕风远却把她拎起来,“面壁思过去。”
不过这思过的方式有点特别,除了身上□,花逸还对着墙壁大声道:“是尊主的女,以后听他的话,安分呆他身边。是尊主的女,以后……”
只要她声音一低,滕风远就屋子里咳嗽一声,花逸赶紧提高音量。她对着墙,自然看不到滕风远上扬的嘴角。
此后花逸每天起床都要把这句话念上三遍,晚上睡觉前念上三遍,欢爱结束后还要念上三遍。
滕风远旁边听得蔚为满意,花逸心头鄙视他:不就是说几句话吗?还真以为会老实呆身边?真是幼稚!
直到很久以后,滕风远已经深深印花逸心底的时候,花逸才发觉滕风远此招十分阴险,他压根就是给她洗脑!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明天不更,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