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太过炙热猛烈,有时又太过孩子气,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对自己心爱玩偶的疯狂迷恋。
她总是说她愿意自己有的一切都给夏秋潋,总是缠着她,与她贴近。
很多时候,燕挽亭满怀爱意的炙热眼神,还有那浓烈的爱,反倒只会让夏秋潋感觉沉重和心虚。
青鸳见夏秋潋端着茶杯许久不喝,一直怔怔的发呆,便问道。
“小姐,茶都快凉了,我再去给您倒一杯。”
夏秋潋回过神,拢了拢身上的狐裘,点了点头。
“嗯。”
青鸳往烧着火炭的小炉子里又添了两块,提起小铁壶要倒水,身后就传来敲门声。
青鸳扭头看着门外,大声问道。
“谁?”
门外的人并未回答,只是又敲了敲门。
青鸳皱着眉头,放下茶杯,抱怨道。
“谁在敲门,问了怎的还不说。”
绿阮在一旁,催促着青鸳去看门。
“许是没听见,你开了门看看是谁。”
青鸳拉着一张脸开了门,只露出一条半个脑袋宽的小缝隙,往外一瞥。
就对上了衣裳单薄,身上覆着厚雪,正抿着唇一脸严肃的燕挽亭。
青鸳楞了楞,便拖长声音道。
“见过公主殿下。”
夏秋潋闻言站起身,她有些诧异,燕挽亭现下竟还会来她殿里。
燕挽亭负手走进门,略过了身后正在对着她背影吐舌头扮鬼脸的青鸳,径直走到了火炉旁。
狐裘上覆着一层厚厚的雪,她便脱了去,放在了一旁,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裳笑道。
“今日可真够冷的,你们从姜国来,想必不曾受过这般严寒吧。”
绿阮冲着青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倒两杯热茶来,但青鸳不知是不是有意,她偏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绿阮便只好自己去给燕挽亭倒茶,一边应道。
“殿下说的是,娘娘和奴婢自小都在姜国长大,姜国的冬日从不下雪,天气自然也不如燕国冷。”
燕挽亭围着火炉转了一圈,离夏秋潋远些的地方,拍落身上的雪花。
夏秋潋看她狐裘上落着的雪,又看她头上蒙着一层雪花,知道她定是在雪地里站了许久。
可看到她穿着单薄的衣裳,夏秋潋又有些忍不住的皱了眉头。
“公主殿下明知落雪了外头冷,怎么的还不多穿两件衣裳。”
燕挽亭摇摇头抖落头顶的雪花,也不看夏秋潋一眼,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小精致的手炉,低着头随意放在了夏秋潋眼前。
“本只是匆匆过来,想来给你送个小物件。一会就回去,不想路上有事耽搁了。”
身上的雪花倒是不多,都在狐裘上了,只是头上的雪进了房又靠着火炉,不一会就融化在头顶了,湿漉漉的打湿了燕挽亭满头青丝。
夏秋潋向青鸳招了招手道。
“青鸳去拿块干净的帕子来。”
这么一说她又想起了什么,从书桌一旁拿起了一块叠的整齐的素白帕子,递到燕挽亭手旁。
“用这个擦干净些,这般严寒,若是着凉了可不好。”
燕挽亭低着头拿过夏秋潋手中的帕子,只是双手擦过时,却不小心蹭到了夏秋潋的指尖。
那肌肤的寒意竟比她这个在外头站了好久的人还冰。
燕挽亭没心思的随意擦了擦头,便将那还温热的手炉径直塞到了夏秋潋手中,皱着眉头道。
“你且用着吧,若是凉了往里头再加上几块小火炭便好。”
那精致的手炉周身雕着漂亮的花纹,摸起来有些暖烘烘的。夏秋潋抱着它,摸了摸,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公主殿下。”
燕挽亭抬头看来她一眼,又很快的闪开目光,有些僵硬道。
“客气。”
夏秋潋垂着头一言不发的似乎正在打量着燕挽亭刚刚送她的手炉。
而燕挽亭靠在火炉边,偶尔抬头看夏秋潋一眼。
她应当记得吧。
这小玩意,她曾送过她一次。
两人默不作声各自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绿阮端着两杯热茶走来。
“娘娘,公主殿下,饮杯热茶暖暖身吧。“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夸我!
今天更的早吧!
回家煮面面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