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大家觉得还没玩得尽兴,所以准备找个地方聊天聊个通宵,可喜欢一个人独处的冷霜却随意找了借口推脱了,薛沁觉得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就借着和冷霜住在附近的理由和冷霜一起回去了。走在路上,一向寡言少语的冷霜只是低着头不做声,旁边的薛沁可耐不住寂静,不时地拍拍冷霜的肩,也不时的围着冷霜绕圈,冷霜只是偶尔的抬起头看看她,然后又低下头继续走着。(我在想事情饿,别烦我啦。。。拜托!)
“喂!干吗不说话啊?多无聊啊。”薛沁开始了搭讪。
“说什么?”冷霜看见红灯停下了脚步。
“随便说什么呀,干吗总是低着头拉,像个犯人似的。”薛沁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那你又想问什么?局长。”冷霜的眼睛呆滞的看着正在数秒的红灯。
“局长?”
“对啊,你不是说我像个犯人嘛。”
“呵呵。。。。。。。。。。这个好冷饿。”薛沁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
“我人本来就冷,说的笑话当然也是冷的咯。”绿灯亮起,两人继续走着。
“嘿嘿,我不相信,这段日子接触下来,我觉得你的性格和平时表现出来的肯定是两种人。”薛沁自信满满得跟着冷霜走在路上。
“哼,你又知道来。”冷霜左边的嘴角微微上翘。
“恩,我能感觉的出来。”薛沁仍然非常肯定。
“哟,看来你应该去做心理医生嘛。”冷霜点点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薛沁。
“切,我的直觉很准的好不好。”薛沁满不在乎的嘟着嘴。
“恩恩,很准很准。”冷霜漫不经心的敷衍道。
“对了,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若娜。”薛沁也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对了。
“恩?怎么会想到去看她的?”冷霜的表情终于丰富了起来。
“只是。。。。。。。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吧,没其他的。”薛沁咬着手指,翻着白眼斜视着冷霜,对冷霜做出一副可爱像。
“不好!我不希望她受到别人的打扰。”冷霜斩钉截铁的样子感觉像要把人吃了似的。(不知道装死人不偿命吗?!)
“切~~~~~~看你人长的还不错,平时打扮也挺前卫的,看不出来思想原来这么迷信啊,说的难听点,有可能你的若娜老早不在了,说不定已经投胎重新做人了呢,呶,说不定都这么大了呢!”薛沁指了指正朝他们走来的一个骑在爸爸头上的小女孩,
“就算不是,若娜也不希望你继续这样压抑自己啊,总是活在过去,难道人生就这样停滞不前了?”冷霜只是不做声。
“嘿嘿,再说了,我也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有没有我漂亮。。。。。。”薛沁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好吧!我带你去!”冷霜突然的一句使得薛沁睁大着眼睛。
“哦也,你终于肯带我去拉,挖哈哈!!!!!”薛沁的笑声,让走在身边的冷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加快了脚步。(碰到傻子了。)
春天和冬天交替之时,又别有一番滋味,就像李白在《宫中行乐词八首》所描写的: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春天一到,大地立刻呈现出一副春暖花开,万物苏醒,无限春光的美丽景色,连壁虎都懒洋洋的趴着的墙上晒着太阳。春天的太阳不像夏天那样的骄阳如火,也不像冬天那样有如一个释放不出灿烂光芒的老人,而是有一种让人感觉春意怏然,神清气爽的味道在里面。
阅览室里,胆小的薛沁拉着冷霜赶走了那只正躺在书架后面悠闲自得晒着太阳的小壁虎,冷霜也调皮得拎着壁虎的尾巴在薛沁面前晃来晃去,作弄了一下本就胆小的薛沁,害的薛沁眼泪几乎都要飚了出来,不好意思的冷霜只好上前安慰一下,谁想淘气得薛沁拿起一本足有字典这么后的书往冷霜的身上狠狠地砸了下去,痛的冷霜长大着嘴巴,却不敢叫出声来,生怕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动静。(你敢作弄我,你此生能寿终正寝我跟你姓,妈的。)
两人打玩得正欢的时候,冷霜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家里来的电话,估计又是一些琐碎的事,冷霜满不在乎的接起电话,对面的妈妈显然已经哭的快不行了,爸爸接过电话,和冷霜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听完电话,冷霜把手上的书塞给了薛沁,焦急的奔了出去,阅览室里只留下了薛沁一个人傻傻的站在那,搞不清楚到底什么状况。
老胡看着急匆匆回到办公室的冷霜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急忙上去前问:”你要干吗?”
“我要回家一趟,你帮我请个事假,我来不及了。”
“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清楚,明天告诉你吧,走拉。”说罢,冷霜拎起公文包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我们现在在医院呢,你姐姐现在还在手术台上没出来呢,你妈妈因为伤心过度昏了过去,现在正躺在病房了呢。”一向冷静的爸爸声音也变得嘶哑了起来。
“我知道了,就这样,我马上到。”冷霜挂掉电话,拿下耳机,看了看反光镜,打了下方向灯,从内侧道移向了外侧道,飞快的下了高架。
到了医院,冷霜看见爸爸和姐夫一个坐在那低着头,一个站在手术室门口来来回回反复的走着。(搞毛啊。。。。。到底怎么样了。)
“现在怎么样了?”冷霜拉着姐夫的手臂,紧张的问道。
“还不知道呢,我也是前面爸打电话给我我才知道的。”姐夫皱着眉头回答着。
“你先去看看你妈吧,她现在在病房里,不知道醒了没。”爸爸走到冷霜面前。
“不用了,我没事,月月怎么样了。”冷霜刚转过身,妈妈已经被护士搀扶着慢悠悠的走到了他们面前,冷霜和姐夫连忙从护士手中接过了母亲。
“还不知道呢,你不要紧吧。”爸爸像平时一样关心着妈妈。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手术室的红灯照亮了原本黑黑的走廊,外甥女看着窗户外面,手指怎么也数不清天上的星星,冷霜心疼的抱起了她,陪着她一起看着夜空,一颗流星无意的从空中划过,外甥女指着那颗流星,天真的问道,
“舅舅,我听妈妈说,一颗流星的划过是不是代表着世上又有一个人去世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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