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喘着火热的气看着詹艋琛。
“虽然到最后会很舒服,但是前面忍耐的时候越长,后面爆发力就会更强,更逍魂蚀骨。就像是在商场上,算计的过程没有意思,让别人掉入陷阱的那一刻才是达到身心愉悦的。”詹艋琛的手指在游弋着。
华筝就像被启动了开关似的,不停的抖,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得帕金森了。
什么身心愉悦,简直就是*的处男!
她就说詹艋琛不会有什么好事,说给华筝听,只不过让她哭得更凄惨——
“詹艋琛,特么的有本事你就把我晾在这里!反正又死不了人!我就不相信我熬不过去!”
“有骨气。忘了告诉你,这个药二十四小时之后才会消失它的作用。现在……”詹艋琛抬腕看了下时间,举手投足相当有男人魅力,“刚过25分钟。还有二十三小时三十分钟。我相信你能熬过去的。”
华筝一听傻眼了。
这是不是说明她还要在这里吊那么长时间?
詹艋琛又加了一句:“时间越长,药力越长。”
“呜呜呜呜……”华筝直接很没出息的哭出来,她没事和詹艋琛叫什么劲啊!
她的心机都够不着詹艋琛深沉的一个层次,刚才吼的有多出息,现在就有多没底气。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全力以赴地配合,好不好?”如果现在能跪下,她绝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詹艋琛看着她,将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看透,她的痛苦,苦恼,何必当初都……可爱至极。
吸引着他目不转睛。
可在华筝看来,那就是见死不救。
詹艋琛转过身就走。
“喂!别走啊!詹艋琛!我都已经承认错误了!你这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华筝朝着那笔挺的背影吼。
詹艋琛将酒杯放下,然后又回到华筝身边。
“现在还记得那个男孩和我有关系么?”詹艋琛问。
华筝摇头晃脑:“没有,绝对没有!”
“我喜欢听实话,任何疑问都可以说出来。”詹艋琛给她机会。
“我……我也没有什么疑问,就是……就是有点奇怪为什么之前的那张鉴定结果会有偏差?”华筝当然会奇怪。
“你就当是技术问题。”
华筝有点迷茫地点点头。
她现在能思考的都很少。
本来就是嘛!也不想想她都快被烧焦了。
不得不说,程十封的东西好,虽然难受,却异常清醒,而且没有那么强的无力感。
就单单的那方面的折磨。
华筝决定了,等她的灾难一过,就是程十封的灾难!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现在可不可以赐‘解药’?”华筝酡红着脸,厚颜无耻地问。
詹艋琛低下头,吻住那湿润微张的小嘴。
华筝激动的浑身都在抖,紧紧抓住这得之不易的机会。
只是,一分钟不到,华筝觉得詹艋琛应该更进一步的时候,詹艋琛又撤离了。
华筝的眼睛红的都要杀人了:“不会又是甜头吧!!”
“离我预定的时间还没有到。我去洗澡。”然后詹艋琛头也不回地转身脱衣,进浴室。
“特么的……”华筝半天憋出一个字,“靠!”
她完全不怀疑,自己两条腿打颤的频率再高点,能直接送她上天堂。
等待是煎熬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不,她怀疑时间是不是停滞不前了?
而且詹艋琛洗个澡洗的那么慢,在里面绣花呢!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詹艋琛!你掉在里面了啊!詹艋琛!”华筝声音几乎是尖叫。
詹艋琛说的没错,时间越久,药力越明显,折磨的华筝在那里很没出息的哭了。
她现在知道得罪詹艋琛是多么可怕的事!
关键,关键她哪里有错?
是的,她就不应该和詹艋琛赌。和他博弈的下场,棋子会被吃的一颗不剩!
题外话:
抱歉,今天就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