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目不斜视?可能他怕自己兽性大发?
但是,那肯定不是华筝没有吸引力。
“还有么?”华筝眼神迷离又怔愣,慢半拍地想起来,“我……我不该嘲笑你是个处男。”
“嗯?”詹艋琛墨眉危险的一挑。
华筝的神经一抖,她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是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有错啊!
她哭:“呜呜呜……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好不舒服,快把我放了。我求你还不成么?”
“求我可以,放你?免了。”
华筝火了:“你有毛病吧?心理*啊!我都这么求你了还想怎么样!”
然后她抬起一脚就踢过去——
再然后,没有踢中目标,反而被詹艋琛紧紧握住脚踝。
华筝呆了:“我说我只是运动一下麻木的脚,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詹艋琛直接将她的腿举上去——
“啊!!不要!!”华筝吓得大叫。
“韧性不错。很方便。”
确实,别说詹艋琛这么觉得,华筝也是如此认为,这个姿势让她羞愤地想自杀。
“詹艋琛,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你可是詹氏总裁啊!不会这么小心眼吧!”华筝心里却觉得詹艋琛比任何男人都小心眼,计较起来能要人命。
詹艋琛嘴角轻扬,看样子他心情不错,偏过脸落在她的脖子细嫩肌肤上。
华筝本来就燥热的很,在极度忍耐中。
被詹艋琛这么一点火,那火苗噌地一下子就起来了。
“嗯……”
“愉悦?”詹艋琛有点明知故问,不紧不慢的继续吻着她。
“詹艋琛……做人……”华筝异常艰难地出声。
“嗯?”詹艋琛鼓励她说下去。
华筝喘了喘:“做人……别那么……不厚道。”
詹艋琛一下子轻笑出声,从喉咙里发出好听的声音,但是他的行为并没有停止。
听得华筝特别刺耳。
“求我,我就让你舒服。”詹艋琛说。他也在忍耐着。
“我才不,哦……混蛋!你特么要给它咬掉啊!”
“我怎么听着很享受的样子?”
华筝脸本来就红,甚至全身都是红的,这下子连边边角角肯定也红透了。
“詹艋琛,放了我,给我解药……”华筝泫然欲泣。
她被绑在这里就是一等着被宰的羚羊,自己想想都觉得凄惨。
詹艋琛绝对不是个正常的生物。
得亏他是处男,否则多少女人要遭殃啊!
“解药就在你面前,随时都可以。不过,求我。”
“解药?在……在哪里?”只要有了解药,她就可以不用这么痛苦了。
“这里。”詹艋琛站在起身,站在她面前,很无耻地露出了他的‘解药’。
华筝脑子呆楞,从来不知道詹艋琛是如此的*!!
骚透了顶了!特别还是沉稳的人做起来,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是被那可怕物种给吓得。
华筝自认今晚是躲不过了,求吧,否则她就会被那无名火给烧成灰烬。
不,连灰渣子都没有了。
“詹艋琛……”华筝喘地就像快要死的样子。
“嗯?”
华筝听他那不紧不慢的样子,知道如果自己不求饶,今天晚上自己会被这样一直折磨下去。
生不如死。
“我……我诚恳地求你,解药……给我。”
“这么快就求饶了?筝,你太没有骨气了。”
华筝真想一口咬死他!
不,得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不然咬死了他自己怎么办?
“我在你面前嗯……都不知道骨气两个字怎么写。对了……这两个字怎么写?”华筝问。
詹艋琛抬起头,深谙危险的眼神牢牢地锁住华筝娇艳欲滴的小脸蛋,那迷离美眸让他的紧地随时都要迸裂。
手指轻捏着她的下颚,固定着不让她的脸乱晃。
“虽然很想撕开你,但是我想看到你崩溃的样子。不然怎么叫惩罚?我先去倒杯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