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瞪了詹艋琛一眼,也不怕吓着孩子。不过华筝会这么想,实在是因为詹艋琛在她心里是怎样的,别人就应该是怎样的。
“妈咪,你哪里不舒服?”涵涵贴在*边,脸色看起来有些紧张。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妈咪在白天的时候睡在*上,只有很严重的病的人才会如此。
华筝抓过他和曈曈的小手,亲了亲,面带让他们信以为真的笑容:“妈咪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有点累,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看到他们这样子,她哪里敢有事。见孩子们不开心,她的心也是揪着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陈冲出现在詹家。
詹艋琛走进大厅。
“有事?”
“詹太太今天的事是我的责任。”
詹艋琛没有打岔,在沙发上坐下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是我的父亲。在他抛弃我和我母亲的时候,我以为和他再也不会有瓜葛。但是他突然间出现在我面前。他要我在詹氏内部做手脚,我在拖延时间想办法,他等不及就用了这种方式。他想撞的是冷姝,以此来警告我。才牵连到詹太太。”陈冲全部说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饶他一命?”詹艋琛永远能在别人的行为中一眼看穿那隐藏的一面。
“他毕竟给了我生命。但也仅此一次。”不管他在自己小的时候,那样的关切是否出自真心,他也全部接受了。所以就当是偿还。
詹艋琛沉默几秒,开腔:“这件事你去办。”
“总裁?”陈冲讶异。
“我担心自己下手太重。”说完,他就离开回房间了。
是的。伤了华筝,无疑是没有活路的。
詹艋琛却将这件事交给他做,相当于开了后门。不管陈冲是徇私枉法,还是大义灭亲都可以随意做主。
陈冲没有想到自己唯一的请求,倒得来如此沉重的宽限,反而让他不敢下手太轻。
詹艋琛一向都不是仁慈之人,也是看在陈冲的份上留李达恺活路,可见这样的手下留情让陈冲有多么不可思议。
正因为如此,他才更不会让詹艋琛失望。
刚才他也说了,希望留李达恺一条命,他就会遵循这一条公事公办。
要怪就怪李达恺一把年纪还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仁慈。
詹艋琛走进房间时,华筝正靠在*上看黑荆棘的书看得入神。
感觉到有人进来,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不过这个时候詹艋琛出现在这里,还是让华筝略感不安。
詹艋琛深沉的视线落在那本书上,不动声色地转移开。
“脚踝还感觉到痛?”詹艋琛在*沿坐下,问。
“涂过药,挺清凉的,已经好多了。”华筝如实回答。有他的存在,书上的字已经看不进去了,不由将书合起。“很晚了,你该去睡觉了。”
绝对要赶人。
“知道了。”詹艋琛站起身。
只是华筝刚暗暗松口气,就见詹艋琛去了她房间的浴室,紧接着听到水声。
什么情况?华筝愣在那里。
他不会是想睡在这里吧?
这样的猜测毫无悬念,只是华筝非要带有乐观的侥幸心理。
在事实眼前的时候才特别的懵。
当詹艋琛带着滚热的湿气走出浴室,袒露着那逼人的坚实而性感的身躯时,华筝艰难地开口:“你不是要睡在这里吧?喂!你不可以睡在这里。”
“还不是因为你受伤了。”詹艋琛将他的强势说得好像是很有道理的人之常情一样。
然后他走进衣帽间,拿了属于他的睡衣穿上,才走进卧室,上,*。
“詹艋琛,你自己没有地方睡么!我们两个怎么可以睡在一起!”华筝缩着身子离他远远的。
詹艋琛掀被子上,*,上身往后一靠,挑眉看着几乎抓狂的华筝,唇角微动:“你一个人晚上睡不方便,我是在贴身照顾。”
“我只是脚踝受了点伤,又不是不能自理了。”什么贴身照顾,我看你是心思不纯。
“我们只是睡在一张*上,不是在睡你。不要这么紧张。怎么像是新婚夜的样子?”詹艋琛身体微动,拉过华筝的身子压进怀里。
那股力量,坚硬不催。
华筝根本就反抗不了,脚也不敢动,被迫枕在那炽热硬实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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