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他?”华筝看着肚子问。
“我性格坏?”詹艋琛在她身旁坐下。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华筝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他。
詹艋琛蹙眉:“吓到你了?”
“对啊!还吓到孩子了。”
你要出现就出现呗!为什么挑在我说你坏话的时候?
这让她跟做了贼一样的心虚。
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啊!
“那我听听看?”詹艋琛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华筝的肚皮上。
华筝身体倏地一僵,愣在那里。
他干嘛……做这个举动?
也……也太奇怪了。
特别是詹艋琛的双眸在看着她,那深邃无底的引力,让华筝不自在的眼神四处乱躲。
“华筝……”詹艋琛叫她。
“干嘛?”华筝看向他的眼眸,不甘愿地问。
“你的心跳的很快。”
华筝脸色僵在那里,呆楞着。
詹艋琛离开肚子,吻上了那微张的唇瓣。
在人的灵魂防御力最低的时候攻击,容易溃败。
华筝觉得自己是詹艋琛的妻子,拒绝完全没有了借口。
而且只是亲吻,也并不会怎么样的……
但是她低估了詹艋琛的那深沉的心思——
詹艋琛越吻越深,越吻越无法餍足,反而苏醒了他深藏的饥饿野兽。
“我已经很久没要你了。”声音低沉沙哑。
就像在华筝脆弱而敏感的心口上滑过,让她的身体轻轻颤抖。
她想推开他,微微挣脱他的桎梏:“不可以,这是在外面。”
“我们回房。”
说着,詹艋琛就将她抱了起来。
“啊,詹艋琛,你放我下来,别把我摔了!”华筝可不敢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但也不敢真的用力挣扎,万一把自己把自己给摔下来了呢?
“不会。”詹艋琛说。
真的不会么?
华筝还是不放心。
而且她出来的时候可是走了不短的路程,詹艋琛会不会力气消耗,然后双手发软,将她给掉地上了?
不过,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了。
詹艋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将她抱回了房间,让她仰躺在*上。
好吧!她承认,他的力气确实持久。
詹艋琛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去吻她,华筝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这样,詹艋琛的薄唇便印在了她的指上。
“嗯?”詹艋琛的墨眉一挑。
“我怀着孩子……不方便。”而且挺着大肚子,能不能不要这么有胃口?
那样又没有美感,不是么?
“程十封说可以。就算用力也不要紧,就当带着孩子玩乐了。”
华筝瞪大眼睛。
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
詹艋琛的牙齿咬着华筝的手指,一根根地咬过去,留下了濡湿的痕迹。
和华筝触感上带来的酥麻。
实在是忍受不住,将手抽离,而詹艋琛立刻准确无误地虏获了她的唇齿。
“唔……”华筝挣扎。
詹艋琛将他的臂弯一收,就像将猎物抓在利爪下了,怎么挣脱都没有用……
华筝以为他一次后会停下来,像以前那样,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
片刻不止,再接再厉。
“詹艋琛……”
“乖……让我再来一次,嗯?”
詹艋琛的气息里满是压抑的粗喘……
华筝晕晕乎乎地睁开眼,詹艋琛坐在*边,将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拂开。
华筝眨了眨无力的眼,又睡了过去。
詹艋琛帮她清理了身体后,这才上,*共枕而眠……
翌日新闻。
某工厂老板因酒后驾车,撞上路边的树,瞬间爆炸。
副驾驶还有个他的*,两人当场被焚烧死亡。
这不是谋杀,不是名人轶事,最多算是个交通事故。
事实上,在调查后已定案为交通事故。
所以,王忆相安无事,甚至例行上门过问的警察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