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等了许久,才听张明净叹息一声。
“不管未来有什么样的凶险在等着我们,我们都一起面对!”
不是放话,而是说出他的期盼、他的决心。
他的视线从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杜晚枫那里。
这句话更是对他说的。
他想告诉杜晚枫,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一个人去扛。
他们这些人,都会在他的身旁。
杜晚枫似乎是领会了他的意图,冲他笑了笑。
“好啊!有需要时,我可是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都笑了。
“杜兄,你说到做到啊!”
张明净等人离开时,杜晚枫着人抬来了一个箱子。
“张兄,上次你跟我说,你喜欢我庭院里的那块松花石,我叫人给你装上了。”
“你要送给我?”
“一块石头而已,你当宝贝,我又不怎么稀罕。何况它本身也不值什么钱,就送给你了!”杜晚枫痛快表示。
“我欠你一次。”张明净没有推辞,却也没打算白拿。
“那我得好好想想,你要怎么还我。”
杜府两个下人,将箱子抬上张府的马车。
因为箱子太重了,搬的时候不小心砸在了地上,箱子盖出现了一瞬的空隙,露出里面石头一角。
上了马车,张明净的面色就严峻起来了。
一路上,都严阵以待,一点都不敢大意。
他平时出门,也不习惯带随从,就一位赶车的车夫照应着。
当然这位车夫不是一般人,是张家的暗使,身手不俗,为人又细心,特地被张慎来调到张明净身边保护。
这时候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
行至巷口时,一个形容邋遢的酒鬼突然窜了出来,抱着酒壶醉醺醺就要滚到马车底下,惊得车夫立即勒停了马车。
车夫头戴斗笠,披着一件灰色围领,用锋锐的眼睛看向那酒鬼。
“喝醉了到别处躺去,这里可待不得。”
那酒鬼开始发酒疯,“这大街上是你开的啊!我爱在哪儿躺就在哪儿躺!”
“你可以躺,但得让我们先过去。”
“老子不让,你能拿我怎么的!”
“权山——”车内的张明净忽然出声,“别做无谓的争执,咱们退回去走另一条路便是。”
“是,主子。”
权山当真不再说什么了,就要掉转车头换条路。
那酒鬼却就地一滚,还伸出一只脚,挡在了马车轮下面。
这样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那都得过他这关。
“你这酒鬼好生无理,我家主子不让我跟你争执,将这儿让给了你,你为何还不依不饶?”
“老子没钱买酒喝了,谁让你们自己撞上来的,不请我喝酒,那今日你们就陪我一块耗着吧!”
权山都被气笑了。
“你知道马车里坐着的是谁吗?居然勒索到我家主子头上了?”
张明净却察觉到了这个酒鬼的不对劲。
这么凑巧,他刚从杜府出来,就被他拦下了。
“呵呵!坐的是谁啊?还能是天皇老子不成?”
“那你听好了,里面坐着的是……”
“权山!给他一点碎银,让他自行去买酒喝。”张明净再次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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