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霍母虽然这样解释,但是詹久久还是觉得奇怪,一想好像霍母说的也有道理,也没有什么错误,她甩甩头也让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乱想,或许就是自己胡思乱想了,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呢?
“好了,你也先回去吧,毕竟是大过年的……”霍母便笑了笑,送她进了电梯里面。
等到她离开之后霍母才折身返回病房里去了。
霍母回头看到霍展白已经坐起来,坐在了沙发上面,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过去之后坐下来霍展白问:“那件事情你知道了?”
“……你还想要瞒着我?”霍母咬牙。
“你知道了也只会担心,生死有命。”他低声说:“你没有告诉她吧?”
“你……”她晓得霍展白不想要让她去跟詹久久说这事儿,摇头:“我没有说。”
“那就好。”他低声说:“妈,这件事情我有安排,有分寸,要是以后我真的回不来,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不要为难她了;让她能够过得好点,行吗?”
霍母鼻头抽抽,难过的一阵高过一阵子的。
詹久久回去之后上了楼,坐在沙发上面回复完毕所有的拜年消息,孙唯这个八卦脸一下子就扑上来,问:“詹久久,刚刚我电话是霍展白接的?那么早啊,你们都在一起了啊?你不会是一早的就去陪霍展白了吧?天哪,昨天晚上有没有擦出来什么爱的火花啊!”
“你说什么呢!”詹久久顿时脸色大红:“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跟我说说是我想的哪样啊?”孙唯在电话那边打趣问:“成啦,你心里面到底是有没有装着这个人呢,你心里面可是清楚地呢。”她大笑:“我不跟你说话了,大年初一,我们得去庙会祈福呢。”
“那你去吧。”詹久久说。
她挂断电话之后浮想起来霍母跟自己说的话,还有昨天晚上的事儿,刚好的詹中扬又拍门,她过去开门,詹中扬仰着头问;“姑姑,我妈妈问你我们一起去庙会,那么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吗?”
她点点头:“等我十分钟。”
她回头去换了一身衣服跟着下楼,詹少秋今天没有穿西装而是换了一身休闲服,看起来年轻不少。
由他亲自开车去郊区的庙里面,到了之后詹久久就和白深深带着詹中扬去领了香然后去烧香,一个个的接着拜,古寺庙里的梅花香扑鼻,佛塔耸立,她耳边有一阵阵的经纶声音,她跪拜完毕又起身去转了经桶,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走到了一处桌案前的时候她流下来特意请了一道平安符,回头她小心翼翼的给包好了才出去。
詹少秋站在门口,看到她手中的平安符,挑眉问:“给霍展白求得?”
“……”你不说话又不会有人当你是哑巴。
白深深立在一边又是笑了笑,詹少秋也是默默地笑了笑也没有多言什么,反正詹家也没有什么亲戚,大家凑在一起该玩的也玩了,詹少秋隔天就带着白深深和詹中扬一起去度假去了,她一个人在家也没有事情,早早地起来就去厨房里做东西,然后开车去了医院里面。
到的时候还早,不过霍展白已经起来了。
她放下东西的时候霍展白刚刚到卫生间里,他手里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好,所以手里拿着东西很不方便,她探着头进来问:“你要刮胡子吗?要不要帮忙……”
她问的很小声,毕竟他手里拿着刮胡刀的动作是真的很吃力。
霍展白一手撑着洗手池,忽然一笑:“好啊。”
詹久久进去之后站在他跟前,她穿着平底鞋,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抬手还是有些吃力,霍展白又不能够一直都弯着腰,她愁眉苦脸,下一刻霍展白就从她的胳膊下穿了过去,然后将她给直接提着放在了洗手池上。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他说。
詹久久手里拿着毛巾把他的下巴擦了擦,他的骨头轮廓线很分明,又硬朗;并不柔和,显得更多几分男人味道。
她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放下毛巾之后才开始动作,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涩的很;一边询问:“这样对不对……会不会刮到你的脸?”
她生怕会弄疼了他,霍展白的手臂撑着她身侧,摇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
詹久久则是往他身边靠近了一些,霍展白则是曲着腰靠着她,两个人靠的很近,她偏着头将他下巴上的胡茬给清理的干干净净的,随后才展眉一笑:“哈,好了,你看看,是不是很干净——我第一次给人刮胡子,技术不差吧?”
“嗯、”他眉眼沉沉里面暗带着一些微笑。
这时候詹久久才发觉他们之间的姿势到底有多亲密,其实潜意识里面她已经接受,所以刚刚都没有反抗,但是他们现在的的这种关系,这样的姿势还是有些尴尬的。
她穿了一件红色的高领毛衣扎了丸子头,化了淡妆,看起来就跟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差别,一双眼睛又大又明亮,她的手里面还抓着东西,见到他目光之后想放下然后跳下去,不过,霍展白立在她的面前没有动,他低沉着视线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