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齐良越,你应该知道久久的过去。”
“坦白讲,当初Nina到法国的时候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混蛋伤害过她。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被人伤害的那么深,霍总,如果我是你的话,大概我是没有脸再去见她的。”
任何一个人都有指责他的权利,无数的人都骂他,说他没有心,他都能够承受,无所谓,他在乎的只是那个人的感受罢了。
齐良越的手指头捏着酒杯,哼了声:“Nina后来跟我说了很多,你知道吗,那时候她跟我说;她其实很爱你,曾想跟你共度余生,可是你背弃了她,她其实不敢轻易地去喜欢一个人,当她相信你的时候,你却彻底的碾碎了她的美梦,霍总,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接近Nina。”
齐良越的声音很平静,也带着一些占有,自然地也有保护的意思。
“Nina身上到底伤的多重,我清清楚楚,你的出现与她而言只会让她无尽的想到过往的那些痛楚回忆;Nina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开始,我希望霍总能够理解,我不想Nina在过着那种黑暗的生活,你是喜欢Nina,我很清楚。”
“但是,Nina时候有我保护。”他宣誓:“你心里有Nina,那是你的事情,不过,我想Nina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来接受你的,霍总,放弃吧。”
他去了法国。
亲眼去看了关于她的法国的所有的痕迹。
她在法国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候,看着那些资料的时候他甚至都能够想到她那时候所处的黑暗。
那时候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他一个人躲在那里思考了很久,他带给她的伤害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去挽回,再去弥补的,即便要弥补,詹久久也不会需要。
霍展白捏着手中的酒杯,失神,而齐良越瞧着这个男人也没有再多的话可说,“你跟久久已经回不到过去了,霍总,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我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把久久给抢过去的。”
他觉得还不够刺激,声音一沉,又说:“霍展白,其实你自己心里面也很清楚,只是还不服输罢了,你已经没有什么优势了,久久已经放弃你。”
霍展白的胸口一闷。
辛辣的酒水顺着他的喉咙继续往下滑落。
他很明白,很清楚,不需要齐良越来提醒自己,那就是一个事实。
他捏紧手中的酒杯,嘲讽一笑,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到,他重重的点点头,“是,我知道了,齐良越,既然你喜欢她,那就好好的对他。”
'“这是自然。”
就是这个时候陈燃给他打过来了电话,霍展白看了一眼电话之后接了,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回到医院,陈燃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才说:“小少爷现在退烧了,已经没有事情了,医生说,他现在情况挺好的。”
“那边的消息呢,还没有回应吗?”霍展白坐在病床边上压低声音询问他。
霍安的情况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陈燃面色平静的回答:“霍总,三年前的视频我们已经查到了,只查到好像是凌晨的时候遗弃的孩子,因为当时太早,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当时你是在公寓附近捡到的霍安,而当时我们查到了的视频里面有一辆黑色的车子,也就是停在这附近的,所以我们猜想,遗弃霍安的人应该也就是那附近的人。”
霍展白想了想自己抱着霍安回来的时候,霍安的身上有一个生肖玉佩,那玉不差,上面刻着一个‘安’字,所以他取名霍安,那时候他也没有想过要找到霍安的父母,就这样把霍安给留下来了,如果要查的话,那就可以从这周围开始查。
霍展白脑袋里敏锐的闪过一些信息:“你去找叶嘉临,让他开始查,当初周围有哪些人家有孩子出生。”
陈燃点点头。
而医院这边,孙唯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父亲的病一直都拖着,家里面其实已经欠下不少的债务,医院这边又一直都在催促她赶紧缴费,她手里已经没有钱了,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就这样死了。
就在她为难的时候,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孙唯迟疑好久之后才接了电话。
“医生,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会把钱交上的……”她不能跟陈铭开口,陈铭就是一个医生也没有多少钱,而他们身上却有一个巨大的窟窿。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应该拖累陈铭,所以当时跟陈铭说将婚礼延期是对的。
“费用?你的费用已经有人帮你交上了。”医生在电话那边说:“我跟你打电话来其实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的,你父亲的病……现在其实已经到了后期,再这样治疗下去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了。小唯,我明白你对父亲的不舍,想要将他给留下来,但是生死有命,他这样一直活着,是你希望他活着,但是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折磨……”
孙唯的眼泪顿时就掉下来:“可是我不能就这样……”
医生劝说:“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