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抱着这地手臂立在那里,清清嗓子问,“你现在知道了吗?”
她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次的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你是什么意思?”
“Oh my God!”顾明月都忍不住叹气,抬手将手指插在头发里,无奈的看詹少秋,“Are you a fool?”
詹少秋高高的眉骨下是双深邃的眼睛,抬头看着顾明月,顾明月双手撑着床面,倾身过来,手指头指着詹少秋的鼻头,“詹少秋,女人的嫉妒心有时候是很可怕很可怕的,就比如我和顾宛如;你以为顾宛如不知道我和宋清扬的关系?可是顾宛如还是可以毫无顾忌的抢走他;有人的心里面是没有任何罪恶感的,反而会觉得这些是自己应得的,不好意思的是,苏唯一也是这样的女人。很多女人都是以朋友之名留在男人身边,自以为自己的手段很高明,其实……很low。”
顾明月耸着自己的肩膀,语重心长说道,顺势拍着詹少秋的肩膀,“你啊,还有得学习呢,不过至于苏唯一要如何处置,看你自己了。”
“知道了。”
医生过来再次给白深深检查了一下,詹少秋一直都坐在病床边,白深深的额头上面都是冷汗,他不断地拿着纸巾给她擦拭额头,但是女医生都是白眼看他,“现在知道心疼了,之前到底干嘛去了?不知道女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虐待的,撒气的。要是不能做到对她好,那就不要拖着别人一辈子,把人折腾成这样就开心了?”
他没想折腾白深深,只是看到沈遇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无法控制住的自己的情绪,好似火山喷发一般。
女医生抱着手臂凉凉的看他一眼,詹少秋则是瞧着白深深询问她:“她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只是发热而已,为什么会陷入昏迷?”
“病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我给你说了,你也不懂。”她懒得去解释,“她虽然是简单的发烧,但是,导致发烧的原因很多;看起来最近病人的心情很不好,一直都处于压抑状态,这样对病人来说是很不好的。你得让病人开心点,这样有利于她的身体恢复,或者是带着她去其他地方,让她放松放松心情也行。”
医生给他出主意,看起来似乎不是她想的那样,医生清清嗓子才说,“多疼女人点。”
说完了医生这才出去,詹少秋的目光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床上的女人,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对白深深才好,可是现在这样完完全全都是因为自己。他坐在沙发上,伸手,抓住了白深深的手。
她的手很小。
细若无骨一般;手指修长,白皙,纤细,手背上几乎没有什么肉,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明显,她的手掌心里面还有些茧子,詹少秋微蹙着眉头瞧着白深深的手掌心看。白深深还是很不安的躺在病床上,口中叫着小雨的名字。
小雨去世的是他看到了她失控的样子,那样的白深深,他从未见过。小雨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到底多大,那时候的白深深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他心里面清楚,明白,白深深已经将近崩溃边缘。
亲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人死掉,那种时候自己也经历过,但是自己却根本无能为力。
“对不起,白深深。”在这场婚姻里面,他似乎没有怎么顾及她的想法,让他们的关系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走进了一个误区,再无无法回头。
白深深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但是小雨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他没有办法将小雨还给她。
除了说‘对不起’这三个无力的字,之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好,不管做什么,都无法再去补偿。如果可以用其他一切去补偿都无所谓,可是偏生却根本没有办法再去补偿她。
“对不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苏唯一,他只觉得自己不能够丢下,那是自己的朋友;但是他对苏唯一已经没有了其他感情存在,他害怕看到白深深绝望的目光,她一字一句的质问自己的时候,说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时候,都让他觉得很无力。
白深深那样痛恨目光看自己,他这辈子没有做过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唯独面对白深深的时候他无法做到那样的冷静,那样无所谓。
此时,他宁愿白深深就这样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詹少秋握着白深深的手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心中的天平早就倾斜,苏唯一在他心中不过就是一个剪影,而白深深却是一再的影响着自己的情绪。
他的手指不断地摩挲着白深深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下。
他不是什么年轻小男孩,不会像是当初那样冲动,热血;和苏唯一在一起的时候或许他还像是那些不谙世事的男生一样,但是现在,他早就变成了一个很深沉内敛的男人,许多情绪都深深地藏在自己的心底,不会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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