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光看的有些怕,总觉得詹少秋奇奇怪怪的,“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话啊?”
“唯一。”
本身,他是觉得苏唯一是病人,需要好好地照顾,所以他尽可能的照顾着苏唯一的情绪,可是现在苏唯一却是……越界了。
“嗯?”苏唯一眨动眼睛静静地等待着,难道詹少秋是知道了什么?不可能的,明明自己做的很好,詹少秋不会发现的。
“我们认识已经很多年了,你回来的时候我也很清楚的告诉过你,我不会不管你。”詹少秋优雅的交叠着自己的双腿,温吞的说道,“对我来说,你现在是我的故人;是我很重要的人,你身体不好,所以我想你最最好是在医院里面好好地养病,不要再做什么其他事情了,也不要再去找不该找的人。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也很护短。”
他凉声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护短,她清楚。
只要是自己在乎的人,他都会去保护,他在乎的东西太少了,所以每一个都显得弥足珍贵。
詹少秋的话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是却是在暗暗地警告她,不要去做不该做的事情。
“少秋,我不懂……”苏唯一依然是笑了,摇头,装作不懂得样子。
“唯一你是个聪明人,既然回来了,我想你应该是想在这里好好的待着。”詹少秋换了一个姿势,说道,“既然你想好好地待着,那就不要去惹事;如果有一天我都保不住你了,你也就只能够离开了。”
他有自己的底线,一个人的虚荣心总会膨胀,膨胀到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所以他必须要来警告苏唯一,让她能够及时的清醒过来,“我想要说的就是这些,公司还有事情要忙,你在医院里面好好地养病吧。”
“少秋——”苏唯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次竟然是没有再回头看她就离开了,以前詹少秋从来不会这样的。
苏唯一握紧拳头,死死地咬牙——肯定是白深深跟詹少秋说了什么,否则,詹少秋怎么会来找自己的?她恨恨的看着詹少秋离开的方向拿了手机给沈遇白发了消息。
“沈遇白,你不是很想要得到白深深吗?这次,我一定让你得偿所愿,要不要做,你自己看着办。”
白深深一觉睡到自然醒才从床上坐起来,卧室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能够轻松入眠睡个好觉,她去浴室里洗过澡之后再出来,换上衣服之后下楼去,徐管家为她准备好了早餐,不断地再说,“深深,这是少爷……”
刚刚开口白深深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有些不耐的说道,“徐叔,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及詹少秋三个字——”
她现在真的很烦,想到自己身上现在还很痛她就无法去原谅他。白深深扶着自己的额头叹口气说着。
“这……”徐管家很想帮詹少秋说什么,但是,白深深的手机在这时候聒噪的响起来,看到来电提示,白深深立即接了电话。
“喂,院长,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饿了?”白深深笑了笑问,但是挂断电话之后白深深就再也坐不住了,手中的东西慌忙一丢就跑了出去。
“深深,你去哪里?”徐管家在后面大叫,但是白深深抓着手机就冲出去了,在路边拦了车子报了孤儿院的地址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不过是半个小时白深深出现在孤儿院,孤儿院门口现在还停放了许多车子,她进去的时候看了看路边的人,进去就听到了小孩子们的哭声,还有院长和几个老师的叫声,“你们不能拆了这里,说好了,不是不拆了吗?怎么突然间要拆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深深跑过去问,那些人各个凶神恶煞,还有人穿着西装带着公文包,旁边还有很些民工站在那里,手里面提着大铁锤子,这架势摆明了就是来拆家的?
“深深。”院长手里面还抱着两个孩子呢,那些孩子现在也是吓的哭,“你不是说这事情你已经处理好了吗?孤儿院没有事情了吗,不会被拆了吗?怎么突然间又说要拆了孤儿院啊?我们要去哪里啊?”
院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白深深身上。
“什么?”她刚接到电话自己也是懵逼的,“这不可能啊,詹少秋明明答应我的,不会拆了这里的。”
“可是……”院长看着那些人,“这人都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拆了,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为首的人翻了个白眼,一副不大配合的样子。
白深深则是扭头去看着那些人,问道,“詹少秋答应过我的不拆了这里,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来拆了这的?”
“对不起,我们也是按照上面的吩咐办事情,这个地方是詹氏旗下的,现在詹氏已经将这里给买了,我管你们到底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