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低垂着头,很是无奈却也没有任何办法,说道,“我知道,自己不配得到那么多。詹太太的位置……我不稀罕,詹少秋,我现在只想离开你,重新过我的生活。至于你和苏唯一的事情我没有心情去管,也没有想要去过问的意思,你们想如何,都是你们的事情。”
她很是淡定的说着,“老头不同意你们,还有过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都不需要在跟我说,我不想听,因为我压根——不在乎!!”
后面那句话,她是很愤怒的,想哟宣泄自己的愤怒,可是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愤怒给表现出来,她为什么要怒?
怒,不是代表自己还在乎吗?所以不能生气,她要冷静,不能让人看自己的笑话。
白深深的话一字一句的从他口中蹦出,说出来的时候那样的轻松,眼神淡然好似真的不在乎,那瞬间他将刚刚自己说的话,好似全部都忘在脑后,不知道应该怎么和白深深说才好。詹少秋的冷眼就这样盯着她看,白深深也丝毫没有任何退步,只是嘴角处勾着一抹戏虐笑容:“詹少秋,你也不用那么生气,我白深深也是有自己的人格和尊严的。”
“过去的那些事情就当他过去了吧,露水夫妻,虽然那些是我不想发生的,可是我们都是成年人,再去追过去也没有什么意思。”白深深无所谓的耸立着自己的肩膀,无所谓的笑着:“不过是那种事情而已,我不在乎,你是个个男人也不用放在心上,苏唯一那么爱你,应该也不会介意的。”
她将那些事情看的那样的轻松,自在。好似真的就是玩玩罢了,自己就可以很快的从里面抽身出来,他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撕裂,让他能好好地看清楚,到底白深深的心是怎么想的,到底是什么做的。
为什么能够做到这样轻松。
白深深的手指头勾着他的衣服,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已经全然不在乎了:“你想如何认为我和沈遇白也没有关系,等我们分开之后,我也要重新开始,难道你还能够阻拦我,不再去开始自己的幸福吗?”
她好笑的说:“当然,离婚的时候你要是愿意赔偿,也行,我其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就好了,不要动孤儿院,就行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钱什么房子。
她其实都不在乎,这场婚姻里面她已经将自己伤的伤痕累累的,留着那些东西也不过是在提醒着自己,他们曾经有过过去罢了,想到那些就会想到这个人。
就会让她难过的无法自拔的。
想要忘记一个人,那就是要彻彻底底的忘记关于他的所有事情,这样自己才能够得到解脱的。
一再留念过去,伤到的只是自己。她被他伤到了彻底,里里外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那些伤口还在不断地被撕裂,一直都在流血,不能愈合。
“什么都不在乎是吗?孤儿院的人,更加重要是吗?”他略微挑着眉头便问。
“孤儿院的人是我的家人。”她在孤儿院长大的。
那些人就是自己的家人。
“那苏昔昔呢?顾明月呢?”他压低声音便再次问道。
“你想做什么?”白深深下意识的反应过来,好似被踩到脚一般,表情惊恐的盯着他看:“詹少秋,苏昔昔和明月姐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你想做什么?”
“……”白深深下意识的反应是关心他们,而且,认为自己会伤害他们,果然,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坏到无法自拔?他不禁想要笑,白深深在乎这两个人都比在乎自己更加多,她还果真是不在乎自己了啊。
“詹少秋,他们是无辜的。”
“你就那么怕我对他们做什么是吗?”他目光紧紧地盯着白深深看,一手突然间白深深给推到,白深深惊恐的看着他,看到男人眼中跳跃的那火光,显然已经意识到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不要。”
白深深摇头。
她转身过去就想爬走,但是他去将她给重新拖回来,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手已经利落的落在她的衬衫纽扣上,低垂头,将她的手给压在头顶上面。白深深觉得那个过程好似在审判自己一般。摇头,白深深不断地说着:“求求你了,詹少秋,不要……不要这样……”
她不要这样,詹少秋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白深深咬着自己的牙齿不断地说着,可是他只是勾着唇瓣冷冷的笑了,“不要?白深深,你忘了,我才是你丈夫这个事实,或许我应该让你好好地记起来,这个事实才对。”
“詹少秋……”她还想说话,但是唇瓣已经被男人给堵住。
……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关,忍受着,偏头不想他来亲吻自己,可是詹少秋像是疯了似的不断地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