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你拿去交给你家小姐。”
“小姐说了,定个时间便好,来回书信很是繁杂。”
落长郢愣了一下,但随即又调整过来,这周婵本就不同寻常,自然行事也不同寻常,便应声道:“好,那便明日午时,江记酒楼!”
桑落应了声是,便离开了王府。
桑落走后,吴璟白便同西刀一起走了进来。
“小王爷,那不是周府周婵小姐的贴身丫鬟吗?她来干什么?”吴璟白进门便直接问道。
落长郢没有理他,看向西刀问道:“不是让你盯着徐炀?”
“你怎么不问我啊?”吴璟白又插话说道。
落长郢看了吴璟白一眼,说道:“再这么多话,就去戏院唱戏!”
吴璟白吃了瘪,白了落长郢一眼,坐下来,心里腹诽,我这招谁惹谁了,话都不让人说。
“回殿下,属下跟着徐炀到了桃浪阁,在里面与吴先生碰在一起,所以...”
“他发现你了?”
“是,属下是跟着他进了桃浪阁,进去后,却并没有发现徐炀的踪迹。他应该发现了属下。”
“你下去吧!徐炀这里不需要继续盯了!”
“是”西刀应声退了出去。
落长郢想到或许徐炀从一开始便发现了西刀在跟踪他,既然如此又为何引西刀去桃浪阁呢,还在那里碰到了璟白。
“你今天见到素衣姑娘了吗?”
吴璟白却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喝着茶,落长郢只觉好笑,这个吴璟白又聪明,又臭屁,还很烂漫。落长郢笑着摇摇头,又喊一声:“璟白!”
“我可不想去唱戏!”吴璟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我这还有坛原浆酿,是去年阿尔勒进贡的,那可是用当地的姑娘果酿制的,甚是甘冽醇香。”
吴璟白闻言,哈哈笑了两声,问道:“小王爷真舍得?”
“一坛酒而已。”
“呐,说好了,这可是你自愿给我的,回头可不许再要回去。”吴璟白有些孩子气的说道。
落长郢点了点头。
“今日,我并没有见到素衣姑娘,老鸨说素衣姑娘昨晚便离开了,只留给了我一张字条。”顿了顿,又说道:“上面写着他日再相逢,笃诚对君言,后会有期,切珍重!”
“看来他们这次只是单纯想借我们的手除掉聂顾尧,没想到素衣姑娘却对你说了实情。”
“何以见得?”
“他日再相逢,笃诚对君言。她要向你坦白的若不是裴家剩余的事情,便是此次离开的原因。”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相信,裴家的事情凡她知道的,都告诉了你。”
“也许吧!我总觉得她一个女子被人这样当成棋子讨生活有点,有点叫人于心不忍。”
“怎么,心疼了?”
“没有,我哪有,我只是感叹一下生活不易而已!”
“你在桃浪阁没有看到徐炀进去吗?”
“我也很是纳闷,我出去的时候刚好撞上西刀,按理说我应该能遇见徐炀,可那时我就在老鸨边上,在西刀之前我并未见任何人进去。”
“这次我们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他去桃浪阁应该不假,只是他怎会消失的这般无影无踪呢?”顿了顿,接着说道:“璟白,你和西刀盯着桃浪阁,看老鸨每天都会接触些什么人!”
“小王爷,西刀已经被发现了一次,我也是熟脸,要不要从烟雨楼我师父那里找一高手。”
“不用,眼下他们亦不会轻举妄动,等明天或许一切都会有答案也不置可否。”
吴璟白闻言微微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