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妾身不大会酿酒,找过古法,才终于弄好了这么一坛。现下挖开了,以后怕是也喝不了了。”
“...”
胤禛看了看地上。
酒坛子,已经被张格格给打开了。
而张格格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不是她害了我的孩子?那是谁害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这么嚷嚷着,张格格就晕了过去。
“张妹妹。”孙格格第一个反应过来,就冲过去抱住了张格格。
“现在主子爷能相信妾身了吗?还是说这棵树底下挖得不够深,还要再挖一下?”
年媛媛看向胤禛,胤禛便道:“我没有不相信你。”
他都说过了,他这么做,是为了给年媛媛将谣言平息下去。
此时众人都做了见证,那些传言自然也就能够不攻自破了。
“嗯。”年媛媛轻声应了,眼看着事情到了这儿,她自己也差不多摘干净了,这就要转身离开。
“我…”胤禛伸手拉了年媛媛一下,年媛媛顿住了脚步,就回过头看向了胤禛,问道:“主子爷,还有事吗?张格格刚刚小产,身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另外一头,乌拉那拉氏也要离开。
她听见身后的动静以后,转过头就看了年媛媛和胤禛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仿佛是,希望胤禛跟着自己一块儿再回张格格那儿似的。
“还有一件事。”
年媛媛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阿菲。
“放在廊下的花,不是月季花。而是…杜鹃呀。”年媛媛言罢,指了指廊下。果不其然那儿摆着的,是一盆杜鹃。
并非是往常容易见到的那些颜色,而是罕见的浅绿色杜鹃花。
“自己的分内事不认真做,倒是留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主子爷,暖春院里,怕是容不下这些奴才了。”
年媛媛道:“放在身边的人,妾身觉得…还是要自己挑选的才能放心呢。”
这话一出,乌拉那拉氏看向年媛媛的眼神,就显得有那么一点不自然了。
年媛媛这儿的人,几乎都是她调拨过来的。
这么指桑骂槐,无非就是说她了。
胤禛一听,却觉得无可厚非,道:“明日我让苏培盛找了京城最好的牙婆过来,让你挑。你这院子里的…都换了吧。”
“主子爷慢走。”年媛媛服了服身,却丝毫没有挽留胤禛的意思,转身真的走了。
手中一下子空落落的,胤禛自己的心也是空落落的。
他真的,是相信年媛媛的。
只是今日情形复杂,张格格几乎崩溃了,而福晋乌拉那拉氏对这件事也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他不得不站出来,平复这件事。
可她却不相信自己。
她酿酒,是为了自己。可却因为他…这酒也喝不了了。
“主子爷。”
乌拉那拉氏又在后头喊了胤禛一声。
胤禛再看了年媛媛走的方向一眼,只能转身带着复杂的心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