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不允许,她的婚礼出任何的事情。
“翠柳,我有些不舒服,你去帮管家那里,让他找府中的郎中过来给我瞧瞧。”
白知浅斜躺在软塌上,声音轻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一丝的温度。
“小姐?您不舒服吗?”翠柳是关心则乱,听到白知浅不舒服就要跑出去找大夫。如此急切的模样,当真和小菊有几分相像。
白知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一个傻丫头……”
很快,白知浅生病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丞相府的人都知道白知浅在成亲的前三天,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白知浅的笑话,可是她自己待在房间里,每日除了嚎上那么两嗓子,基本上脚都没有下过床。
书房里。
“老爷,老奴前来回报这两日的事情,二小姐生病了。”管家颤颤巍巍的站在白久的面前,声音都在打颤。
白久这段时间一直都呆在书房,哪里也没有去。就是每日上朝,白久都以布置婚房为借口推掉了。
白久手里正提着一只毛笔,毛笔尖上的墨汁落下,晕染开了一片。白色的宣纸上一片乌黑。顿时,一篇好的字就这么毁了。
白久好像毫不在意,可是提起笔之后,又放下。“郎中怎么说?”
“老爷,这就很奇怪了。老奴都打听明白了的,大夫检查二小姐的时候,什么也查不出来。可是偏偏小姐就浑身都痛,痛的十分难受。”
管家把大夫的话一字不漏的重复了一遍,又把听来的其他人的话也都重复了一遍。
“听说二小姐现在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痛的她发了好大的脾气。就是她的贴身丫鬟翠柳,都被二小姐惩罚了许多次。”
管家见白久感兴趣,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说,“好像二小姐从回来那天就开始不舒服的,一直都忍着。直到今天,才没有忍住,请了大夫。”
白久细细的询问她的病情之后,突然之间就笑了。
那笑,让管家感觉到毛骨悚然,赶紧低下头,不敢看白久的脸。
从回来那天就开始的?白久的笑意味深长,却清楚的听出他声音的愉悦。
管家长时间跟在白久的身边,深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每一次都好像是来见阎王爷一样,胆战心惊,恐惧万分。
“你这次做的很好,有赏。”
出乎预料的是,这一次白久似乎很是高兴。连带着看管家的目光都顺眼了几分。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管家拿着那个钱虽然开心,心里也是微微犯苦。以命换来的赏钱,他怕自己没有命花。
白久一直以为他中在白知浅身体里的蛊毒被她解除了,所以一直以来对白知浅都是无可奈何。可是现在看来,那蛊毒只是暂时的潜藏在她的身体里。
而前些时间落水之后,激发了她身份里的毒性。如此一来,当真是老天都要帮他啊!
正愁他少了一步棋,现在白知浅把棋送到了他的面前来,他又焉有放过的道理。
管家得到白久的命令,连滚带爬的离开了书房。就好像是后面有阎王爷在追他索命一样。
白久心情大好,看向书桌上被晕染开的字画,一把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