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季挽肆的脚步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幽暗诡谲的眼神犹如一片死水,什么都看不清。
童智婷没有察觉到他身上的嗜冷气息,她现在正含着眼泪,悲愤地指控着白莐:“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都说您不让人上来顶楼,但是她就是听,非要过来,还把我给伤了,季院长,您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
“不准人上来顶楼?那你们……是什么东西?”季挽肆冷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锋利的手术刀,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阴邪气的气息。
“我,我们……”童智婷反应过来,知道季挽肆是在问他们为什么也上楼了。
“我,我是给您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要冲进来,所以我才带人来阻拦的。”童智婷强装震惊,她不仅把自己的责任给摘出去,而且还再踩白莐一脚。
“对对对,就是这样。”谭安芸和保安们赶紧疯狂点头,恨不得一个二个都说自己没有责任。
他们说完话之后,发现季挽肆身上的冷意多了几分,眼神也黑沉黑沉的,好似生气了的样子。
童智婷在心里激动,尤其是看到季挽肆居然朝白莐走过去,她恨不得他亲自出口羞辱白莐。
可是谁知道,季挽肆到了白莐面前,也不骂人,而是动作很熟练地伸手把她给揽到身侧,俯身,在她耳边如同情人一样低喃:“阿莐,你难道不要解释一下吗?”
轰……
见到这一幕,童智婷几人恍如被雷劈了一样。
院长为什么要抱这个女人?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童智婷心里的妒忌都要把她逼疯了。
“季院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
“你再说一句,我亲自剥下你的面皮。”季挽肆回眸,幽冷的眼神直接落在童智婷的身上,犹如幽魂索命一般。
一时间,童智婷被他的眼神给吓得血液倒流,连手腕上的疼痛都忘记了,脑子里只有“恐惧和死亡”几个字。
其他几人也是被季挽肆的话给吓到了,特别怕他那把手术会直接放在他们的脸上。
所以,刚才还拼命告状的他们,现在气都不敢出了。
走廊瞬间安静下来。
季挽肆亲昵地揉了揉白莐的腰侧,然后沉声说:“阿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解释?抱歉,我的世界里没有解释这个词语。”白莐眸色一愣,她直接把季挽肆的手给扒下来,语气不善地睨着他。
如果不是他非要她来医院的话,她又怎么会遇到这些烦人的苍蝇。
要是被童智婷知道白莐对她的描述是苍蝇,只怕她现在就可以气晕过去了。
听到白莐的话,童智婷心里一喜。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这样和院长说话,她死定了。
可是谁知道,季挽肆居然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添妖冶。
“没事,阿莐不用解释,我也信你。”
那亲昵的语气,仿佛情人的情话。
听得白莐的脸色有几分不自然,她迅速把头给扭开,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以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