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的声音不大,很坚定。
常伯愣了下,又笑了:“当然,你的母亲肯定十分疼爱小姐,以后会有很多人疼爱小姐。”
“但愿吧。”
这样的美梦温欣不敢轻易做,每次她挣扎向前,好不容易爬起来看到了阳光,总会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被挡住,然后只剩瓢泼大雨。
这种要倾注太多希望期盼的事,还是少做吧。
栖巷镇位置偏远,回到宴都他们他们走了小半个月。
本来可以提前几天就到,考虑温欣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常伯刻意放慢了速度。
他的担心是对的,温欣头一次坐车这么久,马车也是车,所以她晕车了。
最后几天时间又吐又头晕脑胀难受得厉害,吐得狠了还发烫,别说常伯惊得一跳,就是温欣也怕。
这因为坐车发烧的她怕还是穿越后的第一人。
路上常伯给请了大夫拿了药,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又不能一直待到大好又得继续上路。
到了宴都的时候温欣还是昏昏沉沉的,她听常伯说到了时好奇的掀起帘子看了一眼。
“宴都”两个大字好好耸立在城门之上,上面有风霜吹打时光匆匆的痕迹,温欣没有细看。
车夫在城门口虽然放慢了速度,还是呼啸间远离了城门,进入这个温欣只在其他人口中听到过的沥国都城。
繁华大气,遍地都是皇家贵族的地方。
此时温欣难受得紧,没有心情去好生欣赏,直接就去了此行的目的地,温家!
到的时候温家正门敞开着,门口站满了人,翘首以盼的看着走近的马车。
“小姐一路奔波伤了风寒,此时怕是有没精力与夫人多寒暄。”
“怎就伤了风寒?是你们没照顾好吗?”
“这……”
“多余的后面细说,先将小姐扶下来。”
常伯先下了马车,温欣隐约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对方听声音是个端方的女人,有着骨子里的上位者的威严。
说起温欣时嗓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搞死格外温柔了些。
听着那女人的吩咐,马车的帘子被人从在掀开,几个丫鬟打扮的人走了上来。
“小姐,请下车吧。”
温柔礼貌,恭敬有礼。
温欣觉得自己错觉了,她不过一个小小农丫头,还有被人如此对待的一日,莫不是烧糊涂了?
她是怎么下的马车她自己也不清楚,一路上都有人扶着,迷迷糊糊的她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人。
很高贵美丽,岁月不曾薄待了她,真好,让人很羡慕。
这是温欣最后的想法。
接下来她就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有人给她打了热水泡了澡,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回床上。
有人忙着请大夫,还有人做了热汤端到她的窗前。
温欣半睁着眼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只是为了她一个人,劳师动众,大惊小怪。
她又不是什么公主小姐,也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就是受凉了而已,仅仅只是受凉而已!
“大夫请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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