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腹部刺去:“不想开口你也不必再开口了!”
剑出血喷,夜青喻看着那滴着血的剑,他反手便扔到了哈羽堂跟前。
哈羽堂吓了个慌神,死盯着那炳剑,忽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来大王是笃定了这件事是臣做的了,反正臣早死晚死都得死,只要臣的死能换来沅齐的平安,臣死亦何惧。”
沅齐跪到大王跟前:“父王,你真要如此草率的赐死表舅吗?儿子知道,儿子原先擅作主张动用了您的人,父王你要拿塔喇族来杀鸡儆猴给儿子教训。可是您不能拿表舅开刀呀!表舅可是塔喇族的支撑,母亲的安心呐。”
夜青喻听到此处,才明白大王让她给马匹下毒的目的,一是就沅齐越矩这事给他的警告,二是打磨塔喇族的士气,以免日后也像沅齐一般做出越主之事。
“齐儿不必求,塔喇族没有怕死的,更没有不忠君的!”哈羽堂伸手去提了剑。
眼看着剑往腹部对准了,下手的那一刻,大王手中弹出一枚指环,打在了他的手腕处,剑当即掉落地上。
众人面上一阵嘘唏。大王负手上前两步:“把孤的玉扳指捡起来。”
众人不明大王这是何故,哈羽堂一脸迷惑的将玉扳指捡起,双手捧给大王。
大王却道:“戴此玉扳指着,可居辅政右师之位,孤要你戴着这枚玉扳指去平定贞国,你可敢立下军令状殊死一搏?”
哈羽堂两眼具惊,久久望着那枚捧在手里的玉扳指,仿佛捧着世间最沉重的决心一般。
辅政右师,那是何其重要的官职,在中原,那也是一品要员了,从区区监马官升至辅政右师,南迦国从无此先例。
大王转身离去,没再等他抉择,因为他心里早已笃定了结果,他比谁都懂哈羽堂的抱负。
“谢大王!臣誓死效服,必拿下贞国,决不辜负大王赏识之恩。”
夜青喻看不懂大王,这个人人谈之惶恐的暴君,当真是行事残暴不仁吗?未必吧!杀伐果断、心思细腻倒是真的。
南迦国战马被毒亡一事,传得天下尽知,下毒者贞国这一事却因证据不确凿未被传出,大王下令哈羽堂极其无影教全体出动贞国,以谈判交易为由讨伐贞国皇室。
一时间,南迦国人去马也空,贞国得此消息,暗派兵马攻击南迦国,因为贞国笃定南迦国外强内虚,有可用之才却无可用之兵马!
兵马入城,无人带兵迎战,大王只派了两位司军上阵谈判。
慕容若也被围困这座城内,然他却无帮扶之心,南迦国的兵将,不过区区六万人,领兵司将都不愿出战,贞国来攻者,却是二十万雄狮,为将领者八位,个个骁勇善战。
“南迦国此劫难逃,你我是端朝人,他们贞国与端朝无冤无仇,必不会为难我们,我们现在就回朝。”慕容若拉起夜青喻便要走,可夜青喻却不领他的情。
甩开了他的手:“我不能忘恩负义,当初我身陷端朝数万大军手中,是大王派无影教救我出来的,大王派出去的无影教还在贞国,我相信南迦国不会那么容易被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