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都收过去,而且柳月……柳月……”
“你倒是说啊,这里有小月啥事啊?”何玉焦急地问道。
“柳月……柳月得陪赵二睡一个月觉!”韩山河说完,低下了头。
“畜生,你是个畜生!”何玉急火攻心,直接昏了过去。
“你干的是人事吗?”小兰也气坏了,狠狠瞪了韩山河一眼,赶紧给何玉施救。
何玉醒过来后泪流满面,她仰天长叹:“老天啊!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让我闺女摊上了这么个没人性的东西?”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他们还真敢对柳月下手啊?喜子哥和你们派出所唐所长认识,让他给唐所长打个电话管管这件事!”小兰看出韩山河这次不像在说谎。
“唐所长早调走了,现在的所长和赵二是亲戚!”韩山河无奈地说道。
“我不信这种事就没人管了,你可以去你们县上反映啊!”小兰皱眉说道。
“我给他们立了字据,上面又没说赌博的事,找谁也没用啊?而且赵二放出话了,要是我敢到处嚷嚷,他就会对柳月和孩子下手,他这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韩山河一个大男人,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我让小月跟你离婚,你是死是活以后跟我们家没关系!”何玉对韩山河失望透顶。
“我也不想连累柳月和孩子,可是柳月和孩子现在就在他们手上,要不我也不能来这儿借钱啊!”韩山河垂头丧气。
“这可怎么办啊?”何玉说完又昏了过去。
小兰又救治了好一会儿,何玉才醒过来,何玉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泪流不止。
“我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能上你这来弄钱啊!”韩山河说道。
“唉!可我是真没有钱啊!我就是出去借遍整个屯子,我估计都凑不上一百块钱!”小兰叹了口气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柳月就这个命了,爱啥样啥样吧,你走吧!”何玉有气无力地对韩山河说道。
韩山河看出来在小兰这儿肯定弄不到钱了,于是垂头丧气地往屋外走,何玉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最后手心里都见了血。
小兰知道何玉尽管把韩山河撵走了,但却牵挂着柳月和孩子,所以急火攻心,竟然咳出血来。
小兰要是有钱,这种情况下肯定会借给韩山河,可一千块钱实在太多了,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凑上,所以小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玉的血沾到衣服上,小兰去柜子里给何玉找衣服,无意间看见了玉盒子,她犹豫了一下,最后把玉盒子揣起来。
“婶子,我去给姐夫拿点干粮带上,我马上就回来!”小兰说完,转身就去追韩山河。
韩山河没走出多远,小兰一边追一边喊他。
韩山河停下脚步,等小兰跑过来,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你把这个东西带上吧,它肯定不止值一千!”小兰把玉盒子递向韩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