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底是她不对劲还是自己不对劲?
柔软的唇瓣碰触到脖颈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陈歌这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这件事这么痴迷,以至于宁可穿着一个厚厚的高领卫衣,也都要在前一夜享受这么一个待遇。
触电般的感觉,从陈歌的大脑发出了指令直接遍布他的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这个女人……
“停停停……打住打住打住!”再这么下去,陈歌真的就要把她给收拾了。
只是他还有点儿舍不得这种感觉,半推半就之间,鹤洗依旧像是一条鮣鱼一样,紧紧地贴在陈歌的脖颈上。
她柔软的胸/脯也在不断刺激着陈歌的胸膛。
陈歌敢说自己两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煎熬。
鹤洗松开嘴唇,不满地哼哼道。
她的声音就好像蛊惑亚当夏娃的那条毒蛇一般,缠绕在陈歌的耳畔。
“那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陈歌都快哭了,他几乎是央求着鹤洗放过自己。
没想到鹤洗就像是一只小恶魔似的笑了笑,居然挣脱了陈歌的束缚。
不对,是陈歌的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了。
她搂住了陈歌的头,陈歌几乎就是被杯具骑脸,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鹤洗身上的虎刺梅香气,越到这个时候就越发地明显了起来。
都说女孩子的身体会有体香,也许就只是一个环境下所浸染的香味吧。
鹤洗生活在虎刺梅的环境里,身上这种小花的芬芳,很能令人心旷神怡。
呼吸着鹤洗怀里的空气,陈歌竟然有些平静了下来。
他心中那股子难以抑制的躁动,也在慢慢地被化雨春风平复下去。
鹤洗好像有一种魔力。
“乖,睡吧。”鹤洗轻轻拍着陈歌的脑袋,竟然是想要哄他入睡。在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都滚到了地板上的毛毯上。
毛毯很柔软,鹤洗的身体也很柔软。
陈歌渐渐地觉得眼皮开始有些沉重起来,他这些日子确实是太困了,他劳心劳力,不断地在魏燕然,鹤洗,洛斌,成采菱还有祁白鹿几方势力之间周旋着,他不仅得考虑到方方面面,还得有条不紊地执行着自己的计划。
这些实在是太消耗脑力了。
就算陈歌是一个思维成熟,有自己的逻辑的高智商者,他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如今,鹤洗给了他一个最温暖的怀抱。
她的胸/脯虽然不算丰满,却很柔软,香气弥散,这就是抚慰陈歌的最好良药。
就这样吧。
这是陈歌失去意识之间最后想的一句话。
第二天,陈歌是从床上起来的。
假如不是这家宾馆他看起来眼熟,假如不是躺在旁边的鹤洗还在憨憨沉眠。
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一场特别真实的梦。
鹤洗睡得很沉很沉,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缝隙打进房,正好把鹤洗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